蒙德把水晶球端到懷鹿面前。
她一臉迷茫。
她還沒反應過來,布勞一手抓起她的手,一手掏出匕直接來了一刀。
鮮血滴落在水晶球的凹坑處,像幾顆可愛的紅珠子在裡邊滾來滾去。
得到血滴之後,蒙德把水晶球端到培根先生面前。
懷鹿看著收起匕,默默捏住自己傷口的布勞,簡直驚呆了。
剛才布勞並沒有在她的手指上劃刀子,那一刀落在他的手上,滴進水晶球中的血滴也是他的。
他操作的時候用手擋著,旁邊的蒙德並沒有看見異常。
用布勞的血跟培根先生的血進行親子確認,那簡直不可能。
這要是真確認了,就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懷鹿抬眸看向割開自己手指往水晶球中滴血的培根先生,這男人神色平穩,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
隨著他的鮮血滴落,那些來自不同主人的血珠子在水晶球的凹坑中猛烈滾動起來。
滾著滾著也不知道是哪一邊的血珠子被擠了出來,濺落在桌上成了幾點血跡。
看到這個結果,莎琳夫人眼底明顯閃過不可思議,隨後她的眸光陰沉下來。
布勞裝模作樣地處理懷鹿的手指。
好傢夥,這傢伙生怕之後沒法交代,他用一個鋒利的暗器劃開了她的指尖,隨後認真包紮好。
期間他還小心翼翼地注意懷鹿的反應,生怕她做出點什麼反應。
懷鹿就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安靜得讓人深深覺得她麻木了,她傻了。
&1dquo;好了,現在確認了?”培根先生接過蒙德遞過來的紗布捂住自己的傷口,淡淡說了一句。
他看了眼表情不明的莎琳夫人,把水晶球中剩下的血滴倒在旁邊的杯子中,隨即又重滴了幾滴在其中。
&1dquo;阿雅,來。”他抬頭看向阿雅。
阿雅緩緩站起身。
懷鹿看著阿雅,眉頭輕輕皺了一下。
之前沒仔細看,現在仔細一看,那五官確實有莎琳夫人的遺傳。
只是氣質不同,莎琳夫人成熟有韻味,還有家族當家主母的壓迫感。
阿雅年輕,有著被生活磨礪過的隱忍沉穩。
更重要的是,那種淡漠疏離的冷清氣質,讓懷鹿不由得想到了之前陰她的狗女人。
她使勁看著,越看越像&he11ip;&he11ip;
可能她的目光太過熱烈,阿雅扭頭看向她。
只是這麼一個目光,懷鹿就確認了。
她似有若無地勾了下嘴角。
阿雅到底有沒有察覺到異常,懷鹿不清楚,她只看到阿雅表情遲疑了幾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