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许久,顾念终于调控好表情,她自觉像一位温柔慈祥、小心安抚不安的宝贝鹅子的母亲那样轻柔开口
“没关系的,我们可以理解。你们都是正值青春的年轻男女,有一些情感或者其他方面的需求这很正常”
骆修“”
委婉是行不通了。
这是骆修第一次有这种被什么人气到笑、偏又拿对方无可奈何的感觉。
他抬了抬手,完成了那天在化妆间门外的墙角前,想做却没来得及做的事情
顾念正慈母般地念叨着,就感觉脑壳一沉。
她懵了下,卡住。
这个感觉是
顾念仰头,正对上那双半垂下来的褐色的眼。
“我没有和她生过关系,将来也不可能。宗诗忆今早来找我,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需要请我帮她搭线,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事情我表达的足够清楚了吗,顾、小、姐”
“”
顾念僵硬点头。
“你愿意相信我了”
“”
顾念迟疑几秒,再次慢吞吞地点下头。
骆修这才垂眸,也放下手。
他侧过身,半倚在敞开的房门上,让出通进房间的玄关,“先进来等”
“啊,好。”
顾念还在浑浑噩噩的状态,大脑跟着本能,顺着骆修的话走进房间里。
路过浴室时,好像还能闻到空气里飘着淡淡的水汽中凝结着的,不知道是沐浴露还是洗水的清香。
等在椅子里呆坐几十秒后,顾念搅成浆糊是的脑袋里终于慢慢找回一点理智。
她不确定地抬手,僵着摸上自己的头。
所以,她刚刚,是被宝贝鹅子
摸头了
虽然和宝贝鹅子再一次拉近亲子距离的感觉很好,但是被宝贝鹅子摸头杀她身为老母亲的尊严何在
果然鹅子还是没有把她当成可以依靠的妈妈吗呜呜呜。
顾念身陷沉痛,沮丧地抱住那块已经和她很熟了的圆茶几,再次靠着桌边的棱角磕起额头。
骆修听见声音从浴室出来时,眼前就是这格外熟悉的一幕。
他垂眸,掩住淡淡笑意。
“顾小姐。”
“”
顾念嗖的挺直腰板。
“你身体不舒服”
“没、没有啊。”
“那是等的时间太无聊了”
“怎么会,也没有。”
顾念尴尬不失礼貌地笑。
“那你刚刚是在”
顺着骆修的视线,顾念瞥向刚被自己用额头祸害过的茶几棱角。沉默数秒,她心虚地用爪儿在桌边摩挲了几个来回。
“我,试试材质。”
骆修眼角几乎被笑意压得弯下来“那材质好吗”
顾念一本正经“嗯,挺好的。完全没有偷工减料。”
“怎么判断,听回声吗”
“哎”
顾念茫然回头,就见骆修抬手,轻轻点了点他自己冷白的额头。
那人落回手也撩起眼,似笑非笑,唇角轻勾。
顾念“”
呜呜呜呜她一定又被鹅子当小学生了tt
宝贝鹅子不是这样的,妈妈真的是个成熟又称职、温柔还会照顾鹅子的好妈妈啊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