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颈鹿面具说,在面具遮挡下的地方,他激动得汗都要冒出来了,花那么大的代价进入这种地方,不管是什么货他都买不起,只有羡慕的份。但这样的爱好,是他们结实同类人,甚至是巴结到更上层人的最好选择。
他说:“您肯定不知道,您上次出手叫价时,我就在您对面的走廊上看您抱得美人归。”
云执鹰只是随便说了个名字而已,没想到竟然还有这么一出,多说多错,他只是敷衍了一声。
然而长颈鹿面具似乎是打定主意要巴结上他:“那您这次肯定也是势在必得了!”
说着,眼神看向云执鹰身后某一处。
云执鹰冷漠道:“脏。”
长颈鹿面具八面玲珑,他立刻想出一堆拍马屁的话。
幼危已经忘记刚才努力学的侍者规矩了,事实上,自从他冒险靠近云执鹰身边,他就已经越矩了,经理应该把他拉下去,不让他再上来。
可他已经完全忘了这件事,忘记身上的侍者制服。
为什么云执鹰一举一动都这么熟练?
他说的那些话……他经常来这个地方?
上一个是他买走的?那今天这一个……幼危想起来,他说了,脏。
恍惚中,他又想起来,夜里总是被抱得很紧,明明是他先主动抱着自己,那时候他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一边抱紧,一边嫌弃?
幼危走得跌跌撞撞,又撞到了人。
“没事吧。”
那个人是客人,带角马面具。
还是位女客人。
幼危赶紧道歉:“对不起。”
他手上忽的一烫,客人竟然试图抓他的手,他吓得连忙往后退。
惊慌失措之下,他竟然又撞上一个人,肩膀一凉。
这是位带着斑马面具的男客人,听声音很年轻,手里端着香槟酒杯,香槟全洒在幼危身上:“没事吧?”
幼危连忙摇头。
经理走过来挡在他们之间,语气极凶:“你去洗手间换一身。”
洗手间就在旁边,幼危低着头快步跑进去。
有另一位侍者守在门口,他刚进去,就迅速锁上了门。
斑马面具冲经理笑:“我不是故意的,手滑而已。”
那位角马面具女士倒是没有他这么好的心理素质,语气听起来很是紧张:“不好意思,我这不是没碰到吗。”
经理无动于衷:“二位知道规矩,不然对其他客人不公平,请吧。”
他伸出手示意另一个方向,大门已经打开,保安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这是要赶人。如果他们赖着不走,就会直接上来赶人,不给他们留任何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