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会吧,四年前我还陪我母亲来这里看过病呢”
,听到妇人这么说,邓虎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谢大夫人可好了,看着也不像会赌博的人啊。”
隔壁的妇人见邓虎接了她的话茬,随即打开门走了出来,摆出一副唠嗑的架势。
张嘴说道,“嗨,老谢三年前去乡下帮人看病,回来的路上被滚落的山石砸了,没多久就不在了。”
说着,冲着医馆的方向努努嘴,“老谢一死,医馆就被他后娶的那个婆娘和她生的儿子接手了。”
见邓虎两人聊得起劲,梁崇没有打扰,静静的在一旁听他们交谈。
那妇人说,谢大夫的儿子是个不成器的,学艺不精不说,还整天花天酒地,出入风月和赌博场所。
他母亲十分溺爱儿子,对这些事情并不多加管教。
不过一两年下来,谢大夫积累的人脉就被母子俩败了个精光,医馆的口碑也一跌再跌。
最近两年,都没什么人来医馆看病了。
去年,谢大夫的小儿子更是在外面欠了赌债,被赌坊的人上门催债打砸。
但医馆本就入不敷出,哪里还有多余的银钱赔给他们。
好在谢大夫后妻的娘家是个富裕的。
听到消息,千里迢迢地从南方赶过来,帮他们还了赌债,还把医馆赔给了赌坊。
接着,便把母子俩接回老家了。
这是附近街坊都知道的事,不过邓虎两兄弟好久没有来这家医馆,并不知道其中的变故。
邓虎露出可惜的神色,随即他又想到一件事,问道,“谢大夫的原配不也生了一个儿子嘛,干嘛不让他大儿子来接他的衣钵。”
这样医馆也不至于被败光。
妇人表现出一副推心置腹的样子,向邓虎唏嘘道,“哼,你可别提了,那林氏看着是个好的,但后娘哪有亲娘好,老谢一走,就露出了自己的蛇蝎面目,连样子也不装了。”
为了独占家产,不到几个月的时间,就把前妻留下的大儿子赶出了家门。
直到现在,谢大夫的大儿子都不知所踪。
“可怜哟”
,妇人和两个陌生人说完街坊的八卦,才意犹未尽的进门。
留下邓虎领着梁崇往外面走。
看似说了一通,其实两人只不过停留了半炷香的时间。
邓虎毕竟年纪还小,得知自己以前看过病的医馆落到这副田地,很是感慨。
不过他也没有忘了正事,随即带着梁崇向下一家医馆走去。
但可能是梁崇穿过来之后,一切事情都进展得太过顺利,老天爷存心给她一个考验。
两人跑了两天的时间,把达州的小医馆都跑了个遍。
却没有得出什么好的办法。
期间,还有一个无良医馆,想给梁崇推荐自制的药丸。
说是一颗下去,百病全消,就是卖价贵一点,要五百两银子一颗。
且不说梁崇来自后世,看过不少推销的骗局,哪有什么药能够一颗治百病的。
再说,就是把她身上全扒光了,也拿不出五百两银子来。
杨石头那边,梁崇已经提前去问过,按照他们这次卖货的进度,应该会在达州停留七天,第八天一早,就要往回走了。
护镖人那边,也已经和他们约好了出的时间。
到了第五天的早上,梁崇还是把邓虎喊了过来。
他们还剩最后一家医馆没有去看,看完再无果的话,梁崇打算趁着还有一两天的时间,让邓虎带着她把达州城逛一逛。
最后一家医馆,是邓虎特意留出来的压轴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