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的江婉姚哪里还管这么多。
眼下她眼里只有这个不要脸的贱婢!
她破口大骂道:“你个贱婢,还说没有勾引太子表哥!”
说着就要上前拉扯沁婉,谁知被她轻松地躲开了。
失了手的江婉姚,咬牙切齿地瞪着沁婉,伸手捞起桌上的酒杯就往沁婉身上砸。
咣当一下,酒杯被宋江珩挡住,顺着他的衣襟掉落了下去。
他竟然!
表哥竟然帮一个婢子!
江婉姚双眼赤红,眼泪忍不住地打转:“表哥,表哥你为什么要帮那个婢子!”
众人见状纷纷跪下,江贺铭父子连忙上堂前跪下,宴会上顿时鸦雀无声。
沁婉眼尖的起身给宋江珩擦式,谁知宋江珩捏着她的手,冷眼的瞪了一下,然后甩开沁婉的手,稳坐在高位上。
“舅舅,婉姚表妹的婚事该提前了。”
听见婚事,江婉姚连忙跪下拽着宋江珩的衣衫,哀求道:“太子表哥,为什么?”
“你明知道婉姚心仪的是。。。。”
“住嘴!”
“不,我现在就要说!”
江婉姚打断父亲的制止,继续向宋江珩靠近:“表哥,你不知道,我心意的是。。。。。是。。。。。”
话未说完,江婉姚忽感不适,一口血喷涌而出,紧接着就昏了过去。
沁婉顿时就看傻眼了!
“婉姚!”
江氏父子上前扶起晕过去的江婉姚。
好在今日于清朝也在现场,急忙给江婉姚把脉解了毒。
出了这种事情,宴会也差不多散了,夜晚,宋江珩刚沐浴出来,一身湿气的坐在椅子上,沁婉连忙上前替他更衣。
谁知刚靠近,沁婉的脖子便被宋江珩捏着,他高坐在椅子上,拽着沁婉的脖子让她跪在脚边。
瞬间,沁婉只感觉脑袋嗡嗡作响,眼睛花白,她想挣扎却又不敢挣扎,在濒临死亡的那一刻,那双要命的手突然放开了她。
紧接着就传来一阵冷声:“下次还敢,孤饶不了你!”
沁婉眼泪簌簌地落下,捂着脖子咳嗽了半天,再稳定下来以后,她伸手拽着宋江珩身上披着的外衫,委屈巴巴地说:“殿下说什么,奴婢不懂。”
宋江珩轻哼一声,伸手夹住她的下巴,对上她红润的眼眶:“还没承认?”
沁婉只觉得冤枉,眼泪横流地顺着脸颊滴到了宋江珩的手上。
“奴婢真的不知道殿下在说什么,奴婢冤枉,奴婢没有下毒。”
“孤说的不是下毒。”
“那是什么?”
“孤说的是。。。。。。。”
宋江珩未再说下去。
他想说的是这婢子和江婉姚争宠不顾规矩的事。
沁婉察觉到他的异常,直接上前抓起宋江珩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颈上:“既然殿下觉得是奴婢给江小姐下的毒,那殿下处理了便是。”
“反正奴婢身份卑微,纵使百口莫辩,殿下也不会相信。”
她这一番话把宋江珩噎住了,难道这婢子真的没有故意争宠?
看她这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宋江珩就头疼。
松开她的脖颈,将衣衫往沁婉头上扔:“把眼泪擦干净,孤看见就烦,以后不许哭,不然孤挖了你的眼睛。”
她眼睛那般好看,宋江珩可舍不得。
沁婉闻言,连忙止住了眼泪,拉开遮住头的衣衫,从包里拿出手帕擦干净。
虽然已经不哭了,但还是很委屈地抽泣着。
过了许久,宋江珩这才开口:“还不替孤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