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青青紧咬着嘴唇,落下了宽面泪。
余致远已经是她现在能找到的最优秀的男人了,她要是失去了,她还怎么风风光光回城?
想到这里,她对江漾的恨又多了几分。
她觉得都是因为江漾的出现,余致远才会这样伤她的心。
甚至,她怀疑余致远看上了江漾那张美得人神共愤的脸。
余致远:“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我爸妈和苗姨商量好了让我娶你?
如今苗姨已经跟你没关系,你不算她女儿,亲事当然就不能算了。”
娶妻娶贤,他现在算是看清了乔青青的品性,纵使一生不娶,也不会要这样的人当媳妇。
何况乔青青是乔玉奎和胡丽罔顾人伦生下的女儿,想想就觉得离谱。
乔青青顾不得形象,直接大吼:“我不管!你们当初说好让我做余家的媳妇,就不能反悔!”
余致远:“……我二叔今年三十六,没娶过媳妇。你要是那么想当余家的媳妇,可以问问我二叔愿不愿意娶你。
还有,你既然身无分文还能弄到这么多行李来下乡,想必也不需要我的照顾,以后就井水不犯河水吧。”
这瓜吃的差不多了,江漾随手将手里的瓜子壳扔到乔青青身上:
“垃圾就应该跟垃圾呆在一块,送你了,不用谢。”
范言诗看了眼自己嗑完的瓜子壳,想着自己也住这个屋,跟乔青青抬头不见低头见,到底没有扔出去。
乔青青气得抖:“江漾!是不是你勾引致远哥哥了?”
江漾有被恶心到。
她一把拉开范言诗,走到乔青青面前,将范言诗和余致远的目光阻挡在身后。
她一只手捏住乔青青的下巴,迫使对方抬头与她对视,笑眯眯地开口:
“乔青青,看来你记性不好啊,好了伤疤忘了疼,把我当病猫了?”
说话的同时,她一只手从空间拿出一根银针,扎向乔青青的哑穴。
通过银针,江漾用了点灵力封住乔青青的哑穴。
既然对方不会说话,那从今往后连“阿巴阿巴”
的声音都不出来就好了。
搞完小动作,江漾收起银针,潇洒转身:
“我这个人体质特殊,凡是得罪我的人都会遭受天谴。”
当然不是。
都是她自个报复的,有光明正大的打打杀杀,也有刚刚这种悄咪咪动手脚的行为。
余致远深深看了乔青青一眼:“别再叫我致远哥哥,我不会应。”
乔青青张了张嘴,现自己无法出声音了,慌忙指手画脚的表达着什么。
可惜江漾他们已经走出了女知青的屋子,没人看见她的动作。
江漾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治疗费没挣到手,比掉了钱还难受。”
范言诗和余致远:“……”
现在不是想治疗费的时候吧,你到底有多想要钱?
江漾拎起她放在门外的那袋粮食就走。
范言诗上前一步:“江漾,等等。”
江漾回眸:“怎么,你们有病?看在你们见过我打乔青青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们打九九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