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场休息,李墨兰找了个地儿坐下歇息,盛如兰见状,忙跑了过去。
“四姐姐,你什么时候会的马球?我怎么不知道?”
对于这个问题,盛长枫也很好奇,同盛如兰一样,目光灼灼的看着李墨兰。
方才赢了比赛,这会儿李墨兰的心情好得不行,懒得去计较盛如兰那不善的质问口气,只爽朗笑着回道:“当然是在我自己的庄子上学的啊。”
盛如兰瞪大了眼睛,“什么时候的事儿?教习师傅是爹爹给请的?”
从侍女的托盘里端起一碗水,触手温热,李墨兰这才放心的饮用起来。
盛如兰着急的看着还在那慢条斯理的喝着水的李墨兰,心里不断的猜想着是不是盛紘偏心,只让李墨兰学,不让她学。
慢悠悠的喝完一碗水,顺了气,李墨兰睨着满面焦急的盛如兰,“放心吧,不是爹爹给请的,是我那庄头同其他人家的庄头学过后,教我的。至于马,那是我自己作画,卖给书铺赚来的。”
知道不是盛紘偏心,盛如兰心里安定了,冷哼一声,掉头就走。
“新开局,本次彩头,九转累丝金簪一枚。”
听到这声通报,李墨兰凑到盛长枫跟前小声道:“刚才那一局我表现的太过了,等会儿比赛开始,他们肯定会不约而同地想要狙击我,这一局不如我俩来个角色对换,如果我朝你比划这个手势,那就说明是你负责掩护我,这个手势的话我来掩护你,你听明白了吗?”
盛长枫将李墨兰摸手腕和转脖子的动作记住,拍胸脯保证道:“放心吧,我都记住了。”
李墨兰心中满意,大方道:“要是这场比赛也赢了,这个月你屋里的冰例我拿私房多给你补贴一倍。”
听到这话,盛长枫一下子来劲儿,“当真?”
李墨兰重重点头,“自然,这点子钱我还是有的。”
盛长枫好享受,每到酷夏,屋里的冰总是会不够用,偏他自己又没有私产,年年家里给的冰例不够用了,都会跑回林栖阁,让李墨兰和林噙霜给他匀点。
今天盛长枫科考失利,又犯了大错,同可儿媚儿调情的事也传到了林噙霜耳里,林噙霜为了惩罚他,直接就给断了他这两个月的冰块补贴,好叫盛长枫吃吃苦头。
不过盛长枫是个精的,林噙霜也是个真疼孩子的,舍不得让盛长枫受太久的苦,已经同周雪娘说了,下个月就恢复补贴,这会儿李墨兰提前说出来,也算是借花献佛,讨个好了。
见余嫣然看着这局球赛的彩头九转累丝金簪神情怔怔,表情很是不好看,盛明兰不明所以的关心道:“怎么了?”
余嫣然拉着盛明兰手哭道:“那个是我亡母的遗物。”
看盛明兰震惊,不敢置信,余嫣然啜泣道:“那是我母亲的陪嫁品,上面刻着我的名字,前些年不见了,就再也没有找着。前些年跟父亲外放的时候,我屋里经常少东西,问也问不到,查也查不到,我母亲留给我的饰已经没两件了。明兰,这个簪子,我一定要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