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将笔拍在了桌面上,把卷子交了。
老师还在整理试卷,班上就爆出了一阵一阵的叫骂声。
引得监考老师都好奇的问一个刚好过来交卷的同学:“怎么了?”
那个同学一脸苦相,“太难了,都不会写啊,真是给人创飞了。”
那个监考老师是个年轻的女老师,一下子听懂了他的意思,笑了笑,“怪不得我看你们做的时候一个个都抓耳挠腮愁眉苦脸的。”
岑璇看到一堆同学都围在他们班里几个数学学霸旁边在问。
数学就是这样,不论再难,总有同学能做出来。会的同学三下五除二的就将题解出来了,而不会的同学却只能写个解。
看这情况,岑璇已经能够预料到之后的考试难度了。
中午岑璇回到寝室大家也都在激烈地讨论着数学题。
她室友张佳瑞还跑过来问她:“你最后那道题写出来没?”
“嗯”
岑璇点点头。
“那倒数第二道题—”
“算了,我又没做出来,问你还给我自己添堵,不管了,爱咋咋地吧。”
“对啊,考完了就不要再想了,又无法改变结果,赶紧复习下一科吧。”
岑璇边说边拿出英语书背英语。
“唉,学霸就是淡定,好吧,我也去复习会儿。”
果然不出岑璇所料,其他科考试也都是很新的题型,但大家都已经懒得吐槽了,已经开始麻木了,越考大家考完后都是摆摆手一副不想再说的样子。
很快两天的考试就结束了,又到了紧张又刺激的对答案环节。岑璇对了一下,感觉考得还可以。
而他们班有一些人在很激烈的讨论,阮软对完答案一脸沮丧,“小璇儿,我考砸了,呜呜呜”
“你看咱班那些现在冷静的人,一定都考的很好。”
阮软说的没错。他们班有这样一种现象,对答案时考得好的人都会默契地不说话,而考得差的同学却会很激动。因为在这个时期考的好的人说的每一句话都像是在让那些考得差的人身上扎刀子,这时候也会非常拉仇恨。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讨论题的时候写错了的人都会说一下自己写错的原因,然后引起一群人的共鸣,大家再一起吐槽。而写对的人这时候就无话可说了。
这一节课是物理课,讨论完后老陈开始讲,“我们看这道题,我们要挖掘其中的隐含条件………最后用胡克定律就出来了。听懂了吗?”
老陈讲完后看着大家一脸懵逼的样子,于是又讲了一遍,还是有一些人没有明白。
“唉,算了,那些现在还没懂的人说明物理不适合你们,考虑考虑选文吧,免得回来被折磨的哭爹喊娘。”
“别啊老师,再讲一遍吧,这次一定能懂。”
“是啊是啊”
班里的同学都在附和着。
于是老陈又讲了第三遍。
岑璇在老师讲第一遍的时候就已经懂了,但是阮软没懂,听了三遍后还是一知半解,岑璇又给她讲了第四遍,看着阮软依旧无辜而迷茫的双眼,岑璇放弃了。
岑璇捏了捏阮软软乎乎的小脸,觉得手感不错,又捏了捏。
“阮软,我觉得你选文是个再正确不过的选择了。”
说完岑璇为了证明自己说的话的真实性还用力的点了一下头。
阮软“噗嗤”
一声笑了,“小璇儿,你怎么这么可爱,不过我确实弄不懂这物理,算了,不懂就不懂了,反正今天以后我就彻底和物理说拜拜了。”
确实,评完卷后,就该放寒假了。大家对此都很激动,一扫考试评卷的阴霾,作为高一新生,他们是放假时间最长的,足足有十五天。
而且如果岑璇没有记错的话,今年寒假因为疫情他们在家多上了二十天左右的网课。
“阮软,你寒假尽量待在家,少往外面玩,听说疫情又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