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绮恩什么人,凭什么替她说话,说到底你也只是她的义兄,她对你也只是兄长的喜欢,少给自己贴金。”
宫南羽目光犀利,心里翻江倒海难受,又是长川,又是他,怎么每回都是他先一步。他不服气。
陈长川搂紧白绮恩,大庭广众下在她嘴唇上轻轻一点,白绮恩瞬间羞红了脸,把头埋在陈长川怀里,没脸见人了,在人看不到地方使劲儿捏了陈长川腰间的肉,陈长川面不改色,忍疼道,“你看到了,就是这样,还想继续嘛。”
宫南羽整个人都呆愣住了,他怔怔问白绮恩,“他说得是真得绮恩,你看着我眼睛回答我。”
白绮恩真个脑袋埋在陈长川怀里,身子耸动点点头,没言语。
陈长川大获全胜,微笑道,“我和绮恩喜宴那日一定邀请宫南公子,你到时候一定要来啊。”
白绮恩又狠狠拧了他一下,疼得他鼻子嘶嘶吸气,她闷声道,“别气他了。”
宫南羽看着两人旁若无人的恩爱,心中万般滋味,酸楚不已,他对白将军夫妇作揖告辞,“晚辈先告辞,将军和夫人勿送。”
说完拂袖而去,并没有说带走聘礼。
陈长川对白绮恩道,“回头给他送回去。省得碍眼。”
白将军看着自己乘龙快婿头也不回走了,心里那叫一个来气,带要跟陈长川算账时候,外头传来拄拐杖声音,哒哒,“给谁提亲啊,是蔷薇吗,那孙家公子来提亲啦”
在小丫鬟搀扶下白老太天跨过门槛步伐利索走进来,眼睛在看到那一箱箱亮眼的金银珠宝后发亮。
真相
◎“什么是给绮恩的,怎么能是绮恩呢孙家那小子和蔷薇交往了这么久,……◎
“什么是给绮恩的,怎么能是绮恩呢孙家那小子和蔷薇交往了这么久,没点动静”
白老太太听了解释后,溜了一眼和长川站一起的绮恩。绮恩她怎么不喜欢,到底是骨肉孙女,长川算哪门子,配站在这儿。
白老太太的这话郑氏可不爱听了,她板着脸道,“怎么不能是绮恩,娘,你老人家别太偏心,别人再偏顶多是偏道胳肢窝,你偏心偏到脚底心去。绮恩怎么不好啦。你的孙女啊。”
白将军见自家夫人说得有些生硬激动,他拉住她手臂示意她别再说下去了,郑氏甩开他的手,板着脸。
白老太太知道自己太过偏心二叔的女儿,对大儿子的女儿是一点儿不待见,可是谁让大儿媳郑氏没给她生个男娃娃,又不许她儿子纳妾开枝散叶呢。在丫鬟的搀扶下慢慢走到一把太师椅上坐下,“说说,谁家公子,得了你们心意。”
好歹是孙女婿,面子上过问下。
“没有谁家公子,娘,您这时候还是回去歇着好。”
白将军正想要摩拳擦掌找诱拐他女儿陈长川算账呢,哪里耐烦理会这些事情。
白老太太听儿子意思是嫌弃是烦,眼睛瞪得老大,欲要开口说话时候,忽然瞥见绮恩和那个野小子长川手握手,而且还是十指交叉相握,怎么回事她老人家不是白活那么大岁数,问了。
陈长川抢在白将军开口前简明扼要道,“白奶奶,我和绮恩在一起,我要娶绮恩为我的夫人。这么简单。”
“你,要娶我孙女”
白老太太这才把目光溜到了陈长川身上,上下打量逡巡,长得好看英俊,这个她一直忽视的儿子义子,儿子儿媳生不出男娃娃也就算了,还弄回来个野小子非要认作义子,说是有救命之恩的部下儿子,要照顾。
当年依着白老太太意思是不同意,对于陈长川这么小孩子那么年幼父母双亡,她同情。虽说他父母于她儿子有救命之恩,给几两银子给他家里亲戚,让他们照顾这孩子,用得着领回家认作义子吗。
“是。我和绮恩两情相悦。”
陈长川紧紧握着白绮恩的手,白绮恩低声嘟囔句,“我还没同意呢。”
声音很小,但陈长川记住了。绮恩这个家伙还顾虑什么
白老太太看他们年轻人眉来眼去,很不顺眼,“你们事情我管不了,你爱谁谁。”
说完拄着拐杖一步一步慢悠悠回去了,腿脚明明很利索,她非要拄拐杖丫鬟搀扶着,好似这样才能显示她白家第一老夫人的身份。
白老奶奶一步一步慢悠悠离开后,白将军皱着眉头紧紧盯着面前手握手好似情比金坚的女儿义子,沉声道,“你们俩个,怎么搞一起去绮恩,你说说怎么回事”
白绮恩心虚转了转眼珠子,“爹,你们看到那样呗。”
陈长川接着道,“义父,把绮恩嫁给我,我会一辈子待她好的。”
情真意切,郑氏看了有些感动。
她轻轻推了推要是生气的白将军,“好了,好了,你跟孩子置什么气,绮恩,你先出去,娘要跟长川好好谈。”
后面那句是对白绮恩说,语气柔和许多。
白绮恩忧心望了陈长川一眼,那一眼有依赖,担忧,信任,以及难以言说的情绪。这些都被郑氏尽数收在眼里,她不动声色。
陈长川握紧了紧白绮恩手,拍拍她的手背柔声道,“没事的,你先出去,我和义父义母说。”
白绮恩心里乱糟糟,看看一脸自信的长川,再看看阴沉着脸的爹爹和一如既往从容淡定的娘亲。她张了张口,最后对长川说,“你慢些说。”
陈长川拍拍她手背,淡淡笑道,“放心,我自有分寸。”
白绮恩怀中千万忧心和乱成一团麻绳的心带着霜雪先行离开了,余下丫鬟也被郑氏轰出去。
郑氏走到陈长川跟前,上下细细打量,以前干瘦倔强的孩子如今已经长成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青年,如今的他不仅长得好看,而且能力超群,是个英雄将军,眉宇间透露着淡淡自信,很有魅力,难怪绮恩很喜欢他,这样的男子哪个怀春少女能不动心,连阅人无数的她看了也是惊叹他的才华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