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杂。”
严肃的秦博士是真嫌她啊,季景澜不吭声了,双手拄着下巴看不远处的bl大楼,那里面有她一间工作室,不是说活到老学到老吗?当了奸商后就不能做好学生了,她不服气。
秦毅突然道:“求我,你求我,我就带你。”
季景澜心里一乐,眼角带笑,唇边轻哼:“不求。我自己想办法,我找别的导师去。”
秦毅扳过她的肩,看着她骄纵的下巴,他眼里深沉中温柔泛起,命令:“求我。”
然后,他看着身前勾弄着发丝的季景澜用很慢很慢又很轻很轻的声音,吐出三个字:“我求你。”
番外
说到结婚,两人连亲人家长都没见过呢,秦毅作为国家科研人员,受重点保护,配偶方面需要组织调查,这不是一两天就能搞定的事。
需要按部就班的提交资料。
他们各自都有工作,甜蜜的四天后,又各奔事业。
所以这里面涉及到迁就一词。季景澜放下骄傲,放松心态,主动制造各种机会。
半个月后,季景澜见到了秦毅的家人。是在b市郊区的一处山庄里。
一屋子的长辈,白发苍苍坐着轮椅的爷爷,拄着拐杖的姥姥。叔伯婶娘一圈,小孩子有十来个,都被赶到另一个房间。
季景澜毫不怯场,无论他们什么身份,社会地位如何,对于如今的她来说,都是虚况。
秦毅父亲白衬衣黑裤子,面色略显严肃,母亲给她第一感觉就是双目犀利有神,绝非寻常人,聊了几句后,对她露出了友好笑意。
几乎是一顿饭的时间,季景澜就深切觉察到,他们都接受了她。
临走时,她收到了很多礼物,贵重非凡。
九月,丰收的季节,他们在b市领证了,定于年底办婚礼,季景澜无所谓婚礼不婚礼,秦毅却不想委屈她,十分坚持。最后协商后,不请外人,只有亲朋好友。
季景澜父亲听到这个消息,多次去找她,都被她有意无意地避开,终于有一次,被他见到。
“听说你要结婚了。”
季景澜看着眼前老了很多的男人,淡淡回:“恩。”
“婚礼上我可以送你吗?”
“不可以。”
她转身离开:“父亲,请默默祝福我就好,我不允许任何人任何事玷污我最珍贵的爱情。”
她不想看他失意,不想让他眼中映射出她的残忍,但是,有些人,有些事终究无法原谅,像一道血淋淋的伤口摆在那,割舍不开,又没法缝合,就那样吧,放在那。也许,某年某月某一日,她还会叫他一声爸爸,但绝不是现在。
只要在同一座城市,季景澜和秦毅必然干柴烈火,混在一处,但有个很奇怪的现象,都是她主导着将他带到她的各处住所,因为很多时候,他忍不住她的各种魅惑,精chong上脑,冲动的就知道跟着她跑,她说什么是什么,他已经成了她的随从,还头昏脑涨的对她说,甘之如饴。
她顺杆往上爬,问他:“是不是我把你卖了,你也乐呵呵的给我数钱,说。”
他飞开她两腿,冲了进去:“先要利息”
秦毅发现季景澜在工作繁忙之余总爱在电脑上写些什么,有时候看见他,就合上笔记本,这让他觉得神秘十足,莫名好奇。
生活中应该留给爱人空间,谁没点秘密?这个道理他懂。然而,他有时候会怀疑季景澜对他的感情,心里竟生出彷徨不定,患得患失之感。睡睡觉就惊醒,第一时间摸向她,确定她在旁边,搂入怀里才安心。
他从不知道,会喜欢一个女人,不,应该说是爱一个女人到如斯程度。季景澜像是他的救赎,又像是他的肋骨,已经再不能失去
几次见了这种现象之后,他心跟猫挠一样,很想知道她到底一个人在书房写什么,他不喜欢他们之间有秘密,一点也不喜欢。就想季景澜光溜溜的,一丝不挂的在他跟前,他随她怎么胡闹都行。
秦毅想试着冷静一下。
这天,身在b市的季景澜接到秦毅电话。便开车去他学校办公室,给他送一份学术报告,他一接过来就翻开内容全神贯注地盯着看,嘴角微抿,连季景澜柔情蜜意地问他今晚回不回去吃晚饭时,他也连头也没抬淡然地回答:“说不准。”
季景澜一向敏感,他散发出的那股冷淡气息让她钝钝生痛,她的表情瞬间僵住,在秦毅眼里他女学生的一份报告比自己都重要了?这想法一出,她为何就觉得自己很可怜。
不过,虽然表情冷漠着,当晚秦毅还是回去了,结果接下来两人的情况非常糟糕,出现了首次冷战。
季景澜洗澡时,秦毅到书房研究几个数据,反复推敲,终于有了眉目,他站起身刚想走就瞥到了她碍眼的笔记本电脑,这次倒没合上。心魔驱使之下,他按了个键,屏幕顿时亮了,但是有密码,仿佛在对他挑衅一样,他眼睛微眯,指尖动了几下,轻易解开了屏保密码,里面存着个档案,题目是《念念不忘:秦胤&季景澜》。这一惊非同小可
季景澜满怀欣喜地寻觅秦毅,却在书房看到他发现了她的小秘密,惊讶之余又埋怨地斜他一眼。
“怎么随便动人家东西啊。”
可秦毅这次却没搭理她的俏皮,忽然想起他们第一次时,她就哭着大喊着秦胤。当时他以为她在激情之下咬字不清。原来不是!
他瞬间如被捅了一刀,胸口气喘不稳,有了窒息感,疾风骤雨般问:“秦胤是谁”
紧接着又一句:你一直把我当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