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一路轻摇浅晃,不知不觉便到了护国公府。
“小姐,到了。”
车夫的声音从外头传来,丫鬟撩开门帘先下了车,再搀扶着秋喜下车。
门匾上书的护国公府几字字迹苍劲有力,看着便也能感受到几分秦泯的为人,秋喜对这位素未谋面的护国公实在充满了好奇,可奈何,他就像一根羽毛只挠在她的心底,迟迟不露真容。
“姑娘,我家老爷少爷都不喜生人入府,你便在此等着你家小姐吧。”
门口有门童相迎,只跟着来的丫鬟被拦在了门外,只让秋喜独自一人入了护国公府。
既在别人家的地方,自要按别人的规矩,秋喜自是不会因为去去一个丫鬟而跟门童起争执,吩咐丫鬟在门口候着,秋喜便随着护国公府的下人入了府内。
府内装潢确实雅致,真有几分如仙阁一般,能看出这当中花了不少的心思。
秋喜跟着下人走过曲道,两旁的荷池花开正盛,阵风拂过,各种粉淡颜se的荷花随风摇曳,甚是养眼,细嗅之下还有几分淡淡雅香。
“小姐今日好口福,少爷特意吩咐了后厨准备荷花宴,se香味俱全,定能讨小姐欢喜。”
带路的下人一番热情,似是要缓解秋喜在这陌生之处的局促不适,不时说些玩笑话。
两人谈笑间,小厮便将秋喜引到了一处湖心亭中。
亭中有一翩翩公子,秋喜走近,正yu行礼,这才发现,这公子竟就是琴公子。
而琴公子,竟然就是护国公之子——秦请。
原来他的身份竟是这般显贵!
秋喜虽是惊愕,但很快便敛下了脸se,得t朝着秦请福身行礼,柔柔道了声:“秋喜见过秦公子。”
秦请笑了笑,还是那般会g人心,倏地便让秋喜红透了脸,想起那夜与他的悱恻缠绵。
秦请伸手将秋喜拉跌入自己的怀中,嗅着她身上独有的那gun香,道:“道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可我与姑娘数日不见却恍如隔世,险要相思成疾。”
秦请故意使坏,将脸埋入秋喜的x前,隔着衣衫用牙齿厮磨着她敏感的rujiang。
秋喜红透的小脸更yan,眼角的余光扫过,小厮还在原处,目睹了他们这般亲热。
不过护国公府的下人有的是眼力见,深谙何为非礼勿视,倏地收了视线,将亭子两旁的纱幔放下后,便赶忙退下。
轻薄的纱幔与旖香院的纱衣如出一辙,所谓遮掩,无非是yu盖弥彰。
两人亲密的影子映在白se的纱幔上,虽渡了一层朦胧,却更添了几分香yan。
秋喜渐渐迷离了眼眸,那费了好大一番功夫缝制的华衣甚至无暇被细赏,便已被匆匆脱落,如积雪般堆满了脚下。
秋喜被秦请抱在怀中,被脱得只剩下绯se肚兜的她被迫摆弄出了一个羞耻的姿态,匀称的双腿屈着分开踩在秦请的双腿之上,随着他的动作,秋喜屈着的双腿愈发分开,那光洁粉neng的xia0x便再也没了遮掩,浅露着点点sh意,透露着晶莹。
秦请那张魅惑的俊脸尽数埋入秋喜的一对肥r之中,那xia0hun的rux1ang便如瘾一般,叫人一试难忘。
世间的美人何其多,可秦请却也笃定只有秋喜才与他护国公府最为般配。
sh热的舌头t1an舐着软绵的rr0ux1shun,似乎还不够过瘾,含着敏感俏立的rujiang,秦请肆意用牙齿厮磨着,刺激得秋喜愈发动情,涌溢着丰沛的r汁供他畅饮。
秋喜羞红的脸颊渐渐被酡红渲染,白皙小巧的耳朵一并羞红,眼下的眸光仅是秦请贪婪吃着自己肥r的y1ngdang,她的身子就像是被阵阵强烈的su麻所掌控一般,根本由不得她支配,只是本能地挺着x膛,将鼓胀的一对肥r送更多进秦请的嘴里。
秦请的一双大手从刚才开始便片刻不得空闲,先是解了秋喜的华衣,如今又搂在她的腰后,轻抚着她迷人腰窝的细腻。
秦请的另一只手游移在秋喜屈起的大腿外侧,抚遍了肌肤的细腻后,便如蜿蜒支流,抚向她潺流着sh意的粉nengxia0x。
敏感之处竟被秦请的大手就这般挑逗,秋喜的身子不住一阵娇颤,y溢一声jia0y:“嗯啊……”
便向了没了骨头一般,瘫软依偎在秦请的怀里。
他的手指好生会挑逗,几根手指竟如此灵活,在那处小小弹丸施展着极巧的功夫,指腹一番r0u弄刺激地花蒂一阵充血肿胀后,居然便又将二指化作了夹,捻着充血的花蒂一通强烈的弹弄,刺激得她十个脚趾都紧紧蜷缩直发着颤儿。
秦请指间的玩弄似乎远不止于此,确认了秋喜的难以招架后,他便在顷刻间又转移了阵地,两根手指再度并拢,刺激地花唇sh漉大开紧致之门后,两根手指便长驱而入,直捣着甬道之内秋喜最敏感的几处柔软。
抠、cha、r0u、摁,数招并发,一阵堪bsu麻更胜su麻的快感便直在t内窜动着,瘙痒空虚的小腹霎时一阵鼓胀奇怪,好似有什么东西快要喷涌而出。
秋喜倏地身子不受控制地颤栗起来,总归是护国公的府邸,她本是sisi咬着下唇想要忍下那些y言hui语,可秦请却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非但不帮着她减缓些刺激,还变本加厉一番蹂躏,刺激地她根本控制不住sheny1n,一通jiaoy语:“嗯啊啊……唔……公子好坏……这般玩弄喜儿的那处……唔……不行了……公子……别……喜儿感觉好生奇怪……好像……呜……”
“是哪般奇怪?”
秦请手指的动作不停歇,sh热的双唇缓缓贴近秋喜的耳旁明知故问,他故意在她耳中喷吐着痕痒的气息,将她这摊春水搅乱的彻彻底底。
秋喜颤栗着身子翻白着美目,酡红的脸颊yan红如盛放的海棠,染满了欢愉的sheny1n断断续续,羞人却又忍不住要和盘托出:“呜……喜儿……喜儿要被公子玩尿了……呜啊……嗯啊啊……”
秋喜的y语适才落音,她便猛地将美目彻底翻白,身子一阵激烈的痉挛,屈着的双腿一阵强烈的颤动,大量的yshui汹涌从xia0x处喷溅,不仅sh透了秦请的衣衫,更溅得他满手的剔透露珠。
这般被狠狠蹂躏过的花蒂肿胀成了如指腹葡萄般大小,仍穿在身上的绯se肚兜却早已被涌溢的r汁浸sh了彻底,羞羞答答滴落着浅白的r珠,秋喜急促过后,瘫软的身子却不住更加贴紧了秦请,两瓣柔软的香唇主动献上,浅吻着秦请的双唇。
她被玩坏了么,怎得愈发想要了?
sh透得彻底的肚兜紧贴着秦请的衣衫,将他x前一块也沾sh得彻底,秦请半眯着眼睛,偷觑着秋喜此刻的媚态,她距离至美之作,如今仅差一笔。
游移在她腰后的大手在抓到了肚兜的细绳后便猛地一扯,sh透的肚兜被扯落扔在了地上,秋喜彻底0着身,在秦请的怀里挺着鼓胀的shangru一脸y1ngdang的求欢。
浅白的r汁似乎不敌她肌肤的白皙,秋喜双手环在秦请颈后g着,鼓胀的shangru挺着,不时用俏丽的rujiang去擦拭秦请的唇瓣,魅惑g引。
屈着双腿踩在秦请腿上的秋喜抬着pgu故意摇曳着她那sh漉的娇nengxia0x,被吻得泛红泛肿的双唇沿着他的脸侧一路轻吻,最后停在他的耳旁,兰息撩人道:“我的好公子……喜儿受不了了……求公子快用那粗物要si喜儿……”
“当真sao浪,就这般想要本公子么?”
似是在yu擒故纵,理应se急的秦请却迟迟不动。
“嗯……公子00喜儿……那xia0x馋公子的粗物可都馋出了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