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在男人的触碰下越来越烫,心尖仿佛也被羽毛若有若无骚刮着。
白临溪眼睫轻颤,软了身子。
他突然想问问喻疏淮。
你绝望的时候,支撑你的又是什么?
是家人?
还是我那具冰凉凉的尸体?
喻疏淮感觉到怀中的身体绷得很紧,骨节分明的手指插入毛茸茸的狐绒里,拍了拍少年的背脊,又贴到他颈窝。
暧昧地。
愉悦地。
蹭了好几下。
“好在……”
“我是幸运的,你,林寻溪,我的小玫瑰又回来了。”
“回来了就不许跑了哦。”
白临溪心跳骤停,慌乱地推开喻疏淮,想要逃离,可他忘记自己穿的是高跟鞋,脚下一阵踉跄,险些摔倒。
幸好喻疏淮及时揽过他的腰。
“诶,小心。”
“要是宝宝腿受伤了,老公只能正大光明把你抱回家了。”
白临溪无语,一巴掌拍在男人脸上:“滚滚滚,快去领号插蜡烛,别黏着我了,我要去找糯糯了。”
喻疏淮唇角勾起,笑得无奈。
“我是一颗帅气的牛皮糖。”
“就要黏老婆。”
白临溪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论不要脸,这只花孔雀真的是世界第一。
两人虽然坐在角落,但依旧显眼。
从喻疏淮把白临溪抱到腿上的那刻起,就有无数道目光投来,要不是喻疏淮先前的警告,早就有一群吃瓜群众围上来了。
喻疏淮也知道分寸。
在宴会上搂搂抱抱的确不好,容易让人看起他家小玫瑰,他逗了逗白临溪,便将人松开,继续做小伏低端甜点。
十分钟后。
喻疏淮接到喻清浔的电话走了。
他原本想带白临溪一起离开,但白临溪觉得尴尬,怕一进屋全是长辈,冷漠地拒绝了,表示自己一个人没问题。
喻疏淮一走。
三个衣着华丽的女孩子凑了上来。
她们都是上流圈的大小姐,个个肤白貌美,最边上的捏着裙摆有些害羞,另外两位直勾勾盯着白临溪,满脸喜欢。
“你好你好。”
“姐姐,你真的好高好漂亮啊,我们能有幸知道你的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