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曹光写给他的证明信,有了这封信,自己在这江南河上可以畅通无阻,不需要担心船只被征用。
“原来如此!”
朱庞几人互相看了一眼,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又是曹光!”
赵楫苦叹一声,他们三人走的不远,自然能听到后面几人谈话。
“此人不可不除!”
赵楫攥紧拳头。
这一次他一方面是参加贺铸的寿宴,另一方面是试着阻止方腊造反,按照现如今的局势,正往方腊造反的方向发展,赵楫想要阻止这一切,也不知道能不能行。
船离开了常州码头朝杭州而去。
运河两岸虽然也有不错的风景,可船上还是比较枯燥无味。
逐渐天色暗淡下来,云雾笼罩。
“公子今晚怕是要下雨了!”
韩朝看着外面的天气说道,此时云雾滚滚,河面浪花叠起,风呼萧萧。
“是啊!”
赵楫皱了皱眉,也不知道这是什么鬼天气。
入夜已深,众人也都熟睡。
“大哥,他们睡了!”
“很好,让兄弟们把手上的家伙给我擦亮了,记住一个不剩!”
“一个不剩?”
跟着朱庞过来的人诧异了一下,他们的目标不是那女子吗?怎么上了船突然变成了一个不剩?
“你忘记了那老板白天跟我们说的,他可是上交了一万两的人,你说他手头上会没有钱吗?还有现如今到处征苦役,能够坐船的都是非富即贵,这一票要是做好了我们兄弟几个几辈子都不用愁的!”
朱庞露出阴险的笑容。
财不可外露,老板断然没想到自己随口一句,便引来了杀身之祸。
月黑风高夜,暴雨滂沱而来,正是杀人的好时机!
“嗯,你们是谁?”
一位船客刚从自己的房间出来便见到走廊中的朱庞几人,还未反应过来从身后一人捂住嘴巴,刀光凛冽,一抹寒光穿胸而过,手法干净利落。
“拖进去!”
朱庞让几人把死尸抬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