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温暖的来源,她哭得更厉害了,泪水噙在眼眶里,潺潺地流在枕头上。
“你为什么不喜欢我啊……”
她哭得太厉害,差点把自己呛住,他轻轻拍了拍她,她才慢慢醒了过来,看他一眼,下意识打了个哭嗝。
就在这半明半昧之间,她半梦半醒。
直愣愣地看着他,她微怔,伸出手扯了扯他的脸。
触感温凉。
她微怔:“谁让你来我房间的?!”
陈濯:“……”
喝多了酒,说话都透着股娇软的黏,“哥哥不是,陈濯……你怎么……在这儿”
行吧,这是真打算分手了,人都横得不行,连“哥哥”
都不叫了,都改叫陈濯了。
算是彻底讲不通了。
看着陈濯的脸被她拉扯出一个奇怪的弧度,温月忍俊不禁地笑了一声。
他被她纤细的手指扶过侧脸,只是感觉有些怪异的酥麻。
看着陈濯的脸被她拉扯出一个奇怪的弧度,温月忍俊不禁地笑了一声。
她的笑容柔软、纯情,纯白得让人无法参杂任何欲念。
他被她纤细的手指扶过侧脸,本该生气的,可只感觉到怪异的酥麻。
心口难开的情绪让他喉结滚动。
“温月。”
他把她的绵软纤长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压下心头的滞闷烦躁,“你是不是觉得我脾气很好?”
明明已经要和别人分手了,可她喝醉的时候,最脆弱的时候,还会提他的名字。
他眸中跳动着那些躁动不安的卑劣情绪。
少女懵懂呢喃。
“对不起……”
“我让你不开心了。”
她慢半拍地反应过来,慌乱地道歉:“你怎么样才能原谅我……”
他垂眼,看着她在被窝里瑟缩,那么娇弱单薄,好像她用力就可以弄疼她。
“要不”
他听到她慢吞吞地道歉:“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她自顾自地说着:“我讲个笑话,你就可能开心了。”
陈濯扯住少女的手:“可是温月,你应该知道,我不需要你讲笑话。”
她总是这样,在他即将失控的瞬间猛的踩下剎车。
温月迷茫了,“那……那哥哥,你想要听什么?”
港城的月光素来清冷,透过落地窗打在她的床上,她眯着眼睛,被刺得不舒服,破碎的眸光。
她颠三倒四地讲了个笑话。
陈濯的脸色变得难看,在外人面前杀伐决断的港城陈家话事人,稍有这样难看的脸色。
真是难堪。
她什么都没有做,就把他拿捏。
他想欺负她、惩罚她,逼迫她再也不想他的弟弟,可是少女如此柔情地问:“你高兴吗?”
空气里漂浮着一丝甜腻味道,是她身上的。
他的掌心还有。
陈濯终究还是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