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知道华夏何时自假寐中苏醒,是否会在白鹰展翅前,将它的羽翼折断。或者,华夏是否会庇护。
但他们也不会在“声讨”
中充当它的羽翎,只能作为微风伴它在自我毁灭中暂行。
比克做完结尾感言后,这次会议便再无他事了,他吩咐下属替自己听问,而他则转身走出了会议大厅。
自楼层中乘坐电梯下行时,他的手机被取出,在拨号中翻找到一串号码,指尖轻触,比克果断拨打。
电话秒接。
“我办完了,华夏九州的绿卡通行证及公民身份证什么时候能到我手上?”
比克声音压得极低,可脸上的笑容却无法抑制。
他当然不是傻缺,看不出当今的形势,呆在丑国早晚要玩完。
“已经到了。”
另一头传出男人平淡的语言,好似掀动国际舆论只是件无足轻的事。
“叮!”
电梯门忽然开启,一道高耸的身影站在门前,并不及2米的身高却给人种无法逾越的压迫。
他自穿黑色风衣,墨镜、帽子与口罩将他完全包裹,不清面容。此时,他男人手上掐着一个木盒,他伸手送去,示意比克拿上,比克此时整个人都处在呆愣中,顿时汗毛倒竖,不由地吞气来掩盖内心的波澜。
坐电梯的想法是自己脑海中刚出现的,他们怎么知道?但不待他思考,男人见他迟迟未动直接将木盒塞给他,转身毫不拖拉的离开了。
……
“贝德曼,你也一样吗?”
浪漫外交总长下楼后在拐角遇见了日落国外交总长贝德曼,他走过去露出叹息:“如今的时局可谓变幻莫测啊!”
“唉!不知比克那家伙到底怎么了,平日十分精明,今天是抽什么风了,与华夏对抗?哦!我的上帝,难道他看出来吗?”
贝德曼明显还在气头上,从口袋中抽出根烟,试图用尼古丁来消去怒火:“我亲爱的安尔,请你告诉我,我该如何处置那几个让人烦恼火的下属!那些让人更加恼火的上司该怎么办!
“方法很多,就看你想用哪些了,我亲爱的朋友。”
安尔摸向口袋,不一会也开始吞云吐雾起来:“丑国,若它一直如此,西方世界霸主将永远失去它的威信,世界的一切以利益相连,曾经是,现在也是。”
“怎么?”
贝德曼略有胡渣,靠在墙上吐出口浊气:“与华夏建交?哦!安尔,终可不行,华夏九州的君先生封闭了入口,只与亲近国开展大型外交,讯息只出不入,联系不到。”
“贝德曼,你在这里就是证明。”
安尔轻微一笑:“是在等李真先生还是斯贝塔克?”
“哈哈哈!都有。”
贝德曼也不藏着,看眼手上的时间转身走向一楼的电梯:“想利用他们与华夏建交就跟上,老安尔,”
当四人于一楼电梯口齐遇时,倏然间,电梯门开。
五人齐齐一愣,但当另四人看清比克手上的东西与他僵面上的笑容齐齐再愣。
比克:???什么鬼???
……
“所以,你才是真·间谍?”
李真嘴角抽搐,在场没人料想这次事件是一个局,还以为是丑国背后的集团搞鬼,必竟那群老家伙论经济手段无可及,但政事………啧啧啧,用华夏成语惨不忍睹来说都是在美化。
真没想到是搅局混水令旁观者清的投名状。
“比克,你这外交部长还能当吗?”
贝德曼问道:“你现在不是华夏九州公民吗?”
“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