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老爷横了他一眼道:“你蠢就要少说话,学一学你大哥知道吗?”
姚季白:……
姚老爷都有这个志气,曾老爷自然不会容许岳家这样爬到自己身上来,于是他咬咬牙,也开始加钱。
他也决定加十万,结果钱还没抬出去,曾和轩回来道:“父亲,我听说岳家去店铺里拿钱了,似乎是在防备我们家往上加钱。”
曾老爷一听,咬咬牙道:“我们加二十万!”
不远处的岳家的确叫人去店铺里拿钱,不过是做做样子,并不打算再往上加钱。
岳老爷也想开了,看曾家和姚家的气势,显然是不会让他排的,既然如此,那就坑他们便是,能坑一个是一个,能坑多少是多少。
只要他们吃亏,他就高兴了。
所以他吩咐人道:“去店铺里大张旗鼓的拿钱,有多少拿多少。”
岳景和补充道:“多准备几个箱子,找些石头装进去,一箱钱给我装出三箱来。”
“是!”
曾和轩盯着岳家,不断的回去和他爹道:“岳家从城南的铺子里抬出三个箱子,看上去沉甸甸的,估摸有二十万钱左右。”
曾老爷心一紧,便道:“那就再加五万钱,凑够一千贯给县衙。”
这样一来,就是一百万钱了。
但曾和轩出去转了一圈又回来道:“岳家看到我们家抬出去的钱了,又从城北的店铺里抬了一个箱子出来,我估摸应该有七八万钱,父亲,只捐一千贯似乎不是很安全。”
曾老爷气得一派桌子,“岳泰是想和我不死不休吗?”
“我们家和岳家本来就有仇,难得有机会可以凌驾在我们曾家之上,他们自然不遗余力。”
“想压我一头?休想!”
曾老爷对管家道:“去,去拿两锭金子来,我就不信,他还敢与我争吗?”
管家应下,不一会儿拿了两锭金子过来。
金子难得,曾家虽然豪富,却也没有多少,像这样整块的金锭更是用一锭就少一锭。
曾老爷心痛不已,扭过头去不看,挥手道:“送去吧,一定要确定我们曾家在排。”
“是!”
曾和轩看着管家离开,再瞥一眼父亲,见好就收,没有再刺激他。
最后,曾家捐了一千贯,和二十两金子。
岳老爷知道后一愣,扭头问他儿子,“曾家疯了?怎么还拿金子出来捐了?”
岳景和也皱眉,“这是在彰显其能,威胁我们?”
“哼,不管了,我们怕他们家吗?威胁?放屁,现在县令大人可是站在我们这边的。”
县衙前院里堆满了钱,一个箱子上还放了一张木盘,盘子里是两锭金子。
衙役们眼睛都直了,有的人一生可能都没见过金子。
韩牧却不以为然,他拿起一锭金锭抛了抛,对箱子里的铜钱却很感兴趣,“这么多钱,你这主意还真不错,三天就筹集了这么多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