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桑沉默几秒后收回思绪,重复问了一遍,“怎么说,你人在哪?”
“你老家。”
“那来我这耍耍呗?顶级奢华的场子,美女美酒都给你们备好了!”
“当然,等我!”
斯贝利侧脸看着牧宁池,似在询问,牧宁池面不改色地同他对视。
楼上的许诺诺还在发烧,又那么娇气,一晚上没人看着,万一死了咋办?
养只小猫可真是麻烦!!
他将烟头按在烟灰缸里碾碎,“你们去,我还有事,阿文留这儿。”
“好嘞!”
斯贝利起身,冲开罗使了个眼色,率先一步离开。开罗立即提起沙发上的两小只,拖着他们大跨步跟上。
出门后,斯贝利双手交叠握拳,边走边活动筋骨,笑得又痞又贱。
“阿肯和chloe应该都满十八了吧?哥哥今晚带你们去见见世面。”
……
“阿文,”
等人都离开了,牧宁池对着陈颂文命令道,“马上去找个女佣,能上夜班,可以和ary交接的。”
“现在?”
陈颂文看了眼时间,都快1点了。
池哥不让他跟着去夜场放松,他还以为是有什么重要的秘密任务安排给他,结果就是为了给许诺诺找个女佣?
“有问题?”
牧宁池淡瞥了他一眼。
“没问题!”
陈颂文应声后跨步出门。
别说找个女佣,牧宁池就是让他马上去死,他也不会有一丝犹豫。
只不过现在这个时间,尼谷的家政公司全都下班了。
他大概率会扑个空,然后……在某家公司门口,苦巴巴地等一个晚上?
你运气不错,许诺诺!
牧宁池上了楼,本想直接回主卧休息。
路过许诺诺房间门口时,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断断续续的低声呜咽,声音很轻。
他开门走了进去。
“疼……”
小猫还没醒,高抬着右手手臂在空中乱挥,不知想抓住什么。
忙活了半天,手臂无力地砸在额头上,她撇了撇嘴,呜呜道:
“还是疼。”
牧宁池缓步上前,将许诺诺挡脸的手臂拿开,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很烫!
也不知道医生到底有没有给她打针,都一个多小时了,怎么半点都没退下去?
身子也烫得跟个火炉似的,好软……
“妈妈,我疼……”
大概是察觉到床边有人,许诺诺毫不犹豫地抓住了男人在她身上不停摸索的手,往被子外面推了推。
小东西!都生病了,防御意识还是那么强,摸一下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