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女儿的人家,回去就教育女儿一定要好好赚钱(好好读书),到了婆家腰杆子才能直。
也不知阮棠知道自己阴差阳错地成了家属院未婚女性的榜样后,会作何感想。
她饱饱地睡了一觉后,又去研室待了一天,将手术流程给过了一遍后,又标注了意外生时的应对之法。
夜,十一点。
阮棠悄悄地打开门,就看到门口坐在一个人,手里的烟忽明忽暗。
季南烽将烟放在嘴里狠狠地吸了一口后就给碾灭了。
“我送你去。”
到了四楼的楼梯口,阮棠摸索着墙壁想要拾级而下。她有些夜盲,到了夜里就容易视物不清。
季南烽突然走到她的面前蹲了下来,“上来。”
阮棠伏在季南烽的背上,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烟草味,竟然只觉得安心。
下了楼,阮棠要下来,季南烽托着她的臀颠了颠,“你看得清路?”
“你怎么知道的?”
季南烽嘴角微勾,“你是我媳妇,我会不知道?”
有一次夜里恩爱后,阮棠想要下地喝水,摸索着墙壁往外走,那次他就记住了。
阮棠抱着季南烽的脖子,突然力往上爬了一小段距离。“我男人的事,我也知道。你最近变丑了,所以不敢进屋见我。”
阮棠从后面探过手摸着季南烽的下巴,胡子拉碴,扎得她手心痒痒的。“等你办完了正事,回家,我给你修胡子。”
季南烽哽了一下,轻轻地应了一声。“嗯。”
他原以为阮棠会怪他日日不着家,他守在家门口不敢进屋,怕阮棠见了他要闹,要哭。但是他又没得选择,这是他的工作。
没想到,阮棠没揭穿他,还允诺了回家后一切如故,让他安心办事。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这一路,阮棠嘀咕着说着家属院里生的事,不知不觉就到了县一。
季南烽寻了个小巷子,将阮棠放在地上,给她拉了拉衣服,转身就想走。他已经连续几天未眠,胡子拉碴,满脸憔悴,真让阮棠说准了,丑爆了。
“哎哟。”
季南烽一听到阮棠惊呼,往转过身。
一转过身,软糯的娇躯就扑进了他的怀里。
阮棠仰着头,吻错乱地落在季南烽的胡子上。
“季南烽,你知道吗?你长了胡渣,好性感。”
“我本来不想说的,怕你骄傲。”
季南烽的一颗老心都快飞了起来,难掩翘起的嘴角。“你说对了,我就是会骄傲。不如——你收买收买我?”
这男人,是脸都不要了。真会顺杆子爬。
阮棠到底还是不舍得,踮起脚,亲了亲季南烽的脸颊。
“还有这一边。”
季南烽指了指右边的脸。
阮棠刚闭上眼送上亲亲,季南烽突然扭过脸,两人的唇触碰到了一起。
只愣了一秒之后就掌握了主动权,将阮棠摁在墙上猛亲。
天知道,这些天未见,他有多想娇软的媳妇儿。
亲着,亲着,他的手就开始不老实,过了干瘾后,才喘着粗气松开了阮棠。
“要不是你一会儿还有手术,我就在这儿将你给办了。”
“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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