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轻轻地说:“我不想去学校。”
她看向父母的眼神,甚至透出与年纪不符的凄楚。
“帮我请假吧,就今天……”
“说什么胡话呢?”
焦急的父母你一言我一语,“又不是天塌了!快去上课!你知道落下一天的课有多难补回来吗??”
“我不去!”
“别逼我!”
“别过来……”
小雪步步后退,渐渐绝望的眼神里,泪光闪烁,仿佛某种许坚定的决绝。
“别过来!!”
可最后一声警告,这对爱之深责之切的父母仍未遵守。
小雪早已泪流满面,摇着头无力道:“我只想要一点安慰,难道这都不可以吗?”
她喃喃自语:“我太累了……”
可惜怒气上头的父母压根听不进去,乃至疾言厉色,你一言我一语,将女儿虚弱的求助淹没。
“小雪,你怎么连我们的话都不听了?这17年我们就是这样教你的吗!?你知道我们为你付出了多少吗……”
这些告诫的话,如同一把把利刃,狠狠刺入少女本就不够坚强的内心。她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最后一丝对爱的渴望,也终于化为绝望。
呼!
毫无征兆地,少女翻上窗台,纵身一跃!
“小雪!”
夫妻两人声嘶力竭的呼喊为这段录像画上尾声。
电视屏幕黑下去,映出三人沉默的面容。
席冷先回神:“所以现在的小雪,是‘鬼’吧。”
只是看着不如楼道间的保洁员凄惨恐怖,但本质上殊途同归。
翘翘似乎怕极了这些自然的玩意儿,洛嘉言的胆子也不遑多让,好巧不巧地,让那两人和小雪同处一室了。
“还好,小雪应该不会攻击我们,反而是需要我们替她做点什么”
席冷起身,“我们进去看看。”
席冷看眼翘翘,琢磨:“帮小雪完成作业的选项,大概可以排除了。”
翘翘用她灵活的大脑飞完成了一堆卷子,却一无所获,小雪连一句感激的话也没她。
“嗯?怎么了?”
翘翘闻言,敏锐地嗅到线索的味道,忙问,“你们现什么了?”
看看怕黑更怕鬼的队友,席冷迟疑开口:“你可能……不会想知道。”
洛嘉言还在帮小雪捡不慎掉落的试卷,边问:“到底怎么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