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好痒,帮帮我。”
叶凝然浑身上下痒到不行,靠近什么就想通过摩擦来减轻身上的痒感,于是贴着顾长渊对身体来回蹭。
“别乱蹭。”
顾长渊低声警告叶凝然。
叶凝然不听劝告,继续蹭着。
这要命的感觉让顾长渊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叶凝然没有回应,继续一下一下的蹭着。
他察觉到了叶凝然的不正常,他知道此时完全可以顺水推舟,可他想要的从来都不只是叶凝然的身体,他如果真的这么做了,只会把叶凝然的心越推越远。
顾长渊把叶凝然抱回了卧室,怕她一直呆在柴房里湿着身体,风一吹着凉。
叶凝然养了好几个时辰,一直到后半夜,身上的痒感才消失,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天蒙蒙亮,顾长渊亲自下厨给他准备了早餐。
叶凝然醒来的时候,顾长渊还在厨房里。他回忆自己昨天晚上的情景。太丢脸了,尽管昨天晚上没有发生什么,但光着身子让顾长渊给她挠了一夜的痒痒,丢死人了。
叶凝然听到卧室的门发出响声,用床上的被子裹紧自己,把头深深埋住,不敢回头看顾长渊。
“起来吃点早点吧。”
叶凝然装睡失败,不得不起来面对顾长渊。
“以后不要再琢磨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了。”
顾长渊昨天晚上把叶凝然哄睡着自己却毫无困意,开始翻看叶凝然的书。
这些医书里不只有正经治疗的药方,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配方,看起来都很危险。
叶凝然脸红道:“你懂什么,这些也是大有用处的东西。”
叶凝然将那些医生胡乱的塞进书箱里。
“好了,快坐下吃点吧。”
“我没胃口,不想吃。”
叶凝然果断拒绝。
“昨天……”
“你放心,昨日之事我不会告诉第三个人。”
顾长渊又嘱咐道:“我这几天有些事情,不能过来,你呆在宅子里,不要乱走。”
“不牢固将军费心,我能照顾好自己。”
叶凝然巴不得他有事不能来呢,说的好像是自己期望他来似的,分明是他自己大摇大摆的赖在这里不走。
而且要不是想要赶他走,也不会有痒痒粉弄到自己身上这回事。
一想到昨天晚上的情景,就感觉到丢死人了。叶凝然想要将这份记忆从自己的脑海彻底清除掉。
自从那天早晨顾长渊离开后一连好几日,真的就再也没来过。
她难得的清净,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顾长渊前几日一直那么粘,恨不得一天十二个时辰都黏在她身边,连续好几日不来,肯定是军中有难缠的事物。
若是军中事务十分棘手,父亲免不要为此伤神,叶凝然想到自己自离开家后多日未曾回去过,不如就今日回去探望一下。
叶凝然简单的收拾一下,准备独自一人步行回到侯府,半路上,她发现大街上的禁卫军比平常多了两倍还不止,而且严阵待发,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