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后面有马追上来了!”
正在思量着退多远的玉商听到这里,皱了皱眉,急忙回头看去。
正是那处炊烟的人马,一只鹰正飞在那几骑前方不远处。
很显然,那只鹰暴露了他们的行踪,那声鹰啼是在报警。
怎么办?
玉商的大脑飞思考着,如此空旷的地方,被追上只是迟早的事。
任西楼在一旁等着玉商拿主意,玉商也想不出办法,现在跑只会无端的消耗自己的体力罢了。
“跑不掉了。”
玉商抽出匕,“做好准备。”
任西楼悄无声息向贴身符箓中注入一丝灵气,换换拉开拳架。
舔了舔自己有些干燥的嘴唇,玉商咽了咽口水,将手中的匕握的更紧。
既然跑不掉,那就只能殊死一搏,如果实在没办法的话……
“又要沦为奴隶了吗?”
玉商以只有自己能听清的声音喃喃道。
“什么?”
任西楼听力不错,但也没听清玉商说的什么。
“希望来的人没有什么恶意。”
玉商嘴上这么说着,但他心里也知道这怎么可能。
要是没有恶意又何必追来呢,大家就此别过就好,毕竟玉商他们已经主动避让。
任西楼听到玉商的话,笑了笑,维持着拳架,尽可能的将精气神提到最满。
远处的黑影很快就逼近到百步距离。
出乎任西楼他们意料的是那几人竟然直接就此停住。
领头的一人俯视着两人,打量了片刻后朗声道:“我家主母邀两位一见。”
玉商和任西楼屏气凝神,打量着那几骑,腰佩弯刀,马匹与人俱是精壮。
“谢过你家主母的好意,我们恐怕承受不起你家主母的好意。”
领头那人微微皱了皱眉,主母只说了请过来,作为主母心腹的他当然明白主母什么意思
能用嘴请过来就用嘴请过来,请不过来就要用手请过来了。
但他还是耐着性子再次开口:“我家主母相信两位是客人,还望两位赏个脸。”
那几骑开始缓缓靠近任西楼二人。
任西楼拳意上身,玉商手握匕,眼神犀利。
玉商不停的思考着眼下的形式,对面表现的具有诚意又有威胁。
如果只是捉拿他们两人做奴隶,大可不必如此,凭那队人马的精良程度,多出几骑,哪怕不交手,随随便便就能在这荒漠中耗死他们两人。
但他和任西楼与对方互不相识,又定然是第一次相见,为了什么要让他们去做客呢?
是死漠的身份?还是任西楼那方神奇的砚台?还是任西楼身上别的秘密?
不论怎么想,玉商都不认为去他们营地做客是什么好事。
那几骑距离他们已经不足五十步,玉商已经蓄势待,任西楼换上一口真气,盯着那高头大马上的精壮汉子。
出乎意料的是那汉子翻身下马,将腰间弯刀摘下,递给身边一人。
“两位,我哈萨兵骑再次诚邀你们二位来我哈萨家中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