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她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又一想,慕挽辞还曾反向标记过她,如此倒也不算是慕挽辞吃亏,你来我往而已。尖牙刺入时,慕挽辞轻颤了颤,眼尾泛红。
江肆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一股怜惜,抚着她的丝,轻声安慰“不怕。”
最后凑上前去,轻吻了吻她的眼尾。
韶元长公主来到淮城后,太守府上下更为谨慎,快到晌午时分都没人去敲响江肆院落的门。只有知渺端着早膳在外候着的,自然也是换了一次又一次,生怕两位主子醒来早膳凉透了。
可惜到了这个时间,早膳已经不能再用,她便又到庖厨让人专门做了慕挽辞喜欢吃的菜,至于江肆
知渺不知她的口味,便按照慕挽辞的喜好多准备了一份,之后继续在院外守着。
只是还没把里面的两位等出来,却等来了苏洵。
苏将军。知渺福了福身见过苏洵,苏洵本是昂向前,听到知渺的声音才往身侧看了看。
脚步顿住,不动神色的嗯看一声,又继续往前面。知渺见状,着急的喊住她“苏将军,侯爷和殿下还未起。”
苏洵抬头看了一眼太阳,此刻都快到晌午了,竟然还未
她震惊的神色没瞒过知渺的眼睛,知渺低下头小声的说着“侯爷与殿下久为见面,必然是昨夜睡迟了。
为何睡迟,知渺自然是心中有数的,但她说完却见苏洵不以为意的说着“平日行军一夜不睡都是有的,侯爷也不至于此。
知渺对慕挽辞之事向来敏感,旁人话里话外的意思她都听得懂,便也以为苏洵是此意,登时就没了恭敬,声音略大的质问将军的意思,是怪我们殿下了
她的脾气说来就来,苏洵十分无奈,解释道“我只是想,侯爷可是身体有所不适,这与长公主又有何干了
一句两句全都说不到一块去,而且还误会了苏洵的意思,知渺有些难为情的低下头,不言语了。心里倒也想着之前在侯府听到的那些传闻。
苏洵将军足智多谋,骁勇善战,偏偏对感情一事无心,曾被人当街表白却把坤泽罚站与城楼之上。
之后苏洵榆木脑袋的称呼也就被人叫了出来。而这会儿知渺就有些认同,实在是太对了。
太守府中不说人人吧,至少就连洒扫院落之人今日都没过来,偏偏只有苏洵过来了。她反应向来迟钝,这会儿才渐渐品着不对劲来。
再则她早就到了婚配的年纪,又是乾元,对某些事情还是清楚的。
但也因为如此,她面对知渺竟然有些别扭。
知渺就是坤泽,而且还是长得不错的坤泽,算是她在北境见过,除了长公主之外,最好看的人了。
所以每次见她,苏洵都会莫名的紧张。
“我我晚些时候再过来禀告。”
苏洵没等知渺说话便急匆匆的走了,她步伐向来稳健,这会儿却是有些凌乱,知渺看过去的时候见她脸颊都有些微红,实在是滑稽的很,忍不住轻笑出声来。
苏洵的耳力极好,听到后身形一顿,才重新迈稳了脚步,飞离去。
慕挽辞是被知渺的声音吵醒,因为平日都是知渺喊她,对她的声音慕挽辞很是敏锐。醒来后,昨夜之梦犹如碎片般一闪而过,她也反应过来叫她之人不该是知渺。应该是江肆。
只是起身时她却没看到江肆,有些失望。
她以为江肆早早就走了,转头时却看到这人竟然在书案前研读兵书。甚至还能分心问她“醒了”
她身穿着里衣,那样子是没出过门的样子,桌上也不像是放过餐食的样子,慕挽辞轻声应了一句,又问她起的如此早为何不去用膳
等你啊,若是被人知道了长公主殿下赖床到这般晚,定然会有人在背后嚼舌根。还不如我们一样,便也没人敢嚼。江肆的话让慕挽辞一怔。
后颈隐隐作痛提醒着她昨夜生了什么,生怕是自己因为临时标记才生出了一些江肆体贴关心
人的念头。
她低头笑了笑,笑自己不愿承认江肆,可能就是这样的人。
她时而会替自己着想,比如知道她中毒之时,再到后来的七日之约。仿佛不交心是她们之间默认的规矩,除此之外能给的,江肆几乎都给了。侯爷不饿吗
“饿,这不正等你睡醒传膳食吗”
江
肆大咧咧的说着,手上兵书一放,又去隔壁把慕挽辞的衣物拿了过来。
慕挽辞只把被子放到肩头,露出来的并没有什么,可江肆还是把头瞥了过去,问她“没人伺候,能穿吧
慕挽辞想说能,可见江肆躲着她的样子,又起了些坏心思。
被临时标记是第一次,但之前她标记过江肆,知道这般会粘人,而且坤泽体弱,事后理所当然的使唤自己的乾元也并无不可。
于是她便把襦裙放到了江肆的手臂上轻蹭了一下,软着声说后颈很痛。
腰酸腿软,侯爷可否能帮妾身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