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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听筒那段笑得花枝乱颤。
徐泾不赞同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宁宁,像这种心术不正的女孩,你少结交。”
他在听啊,他怎么没有否认呢?
原来,这七年,在他眼里,我是卖身啊。
我一字一句开口。
“徐泾,如果我告诉你,周橡是你亲妹妹,你还能这么坦然吗?”
出道七年,亲访山区、资助山区女孩读书是我众多公益之一。
初见周橡时,她才十五岁,身子瘦瘦小小,一双眼睛神采奕奕。
太像了,真的太像了。
我不动声色地收集了她和徐二夫人的头发验了DNA。
的确是亲生母女。
我匆忙赶回山区,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女孩。
周橡很冷静,让我为她隐瞒到高三毕业。
她说,她舍不得贫穷但是对她满腔爱意的父母。
我尊重了她的选择。
我满心担忧,终于赶到周橡所在的包厢。
想象中的混乱并没有发生,相反,包厢内诡异的和谐。
长枪短炮一样架设在包厢内的摄像机对准的中央,是被一群少男围住的周橡。
她举着手机,笑容明媚阳光:“你们行不行啊,一个猿辅导口算都要花1。36秒一题。”
“草,0。88秒,你是怎么做到的?”
染着浅金色头发的年轻男人摔了手机,爆了粗口。
“哎哎哎,愿赌服输,哥几个总共欠我8万啊,我可都记着呢。”
周橡举起小本本,笑容得意。
看见我,周橡拨开人群,蹦蹦跳跳过来抱我。
“清宁姐,我给你挣了条阿卡珊瑚串哦,你先凑合着戴,等我发了,再送你条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