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有人捨得將眼神移開。
沒有西裝,只是暴徒。
鐳射服集聚萬般色彩,都敵不過肆意施展的人耀眼。
誰都說不清是那個舞曲節奏快得讓人躁動,還是眼前性感舞動的肢體。
隨著最後一道重音,遲淵雙膝跪地,犀利的鳳眸自帶風韻,傲骨難折的銳利和甘願跪地的臣服。
極致反差,美到令人窒息。
怕是沒有任何人能輕易忘記那一夜的遲淵,包括6淮。
*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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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夜幕漸沉,近來天氣不好,晚上霾重,連帶著星星也黯淡。
6淮低聲咳了幾下,摁緊正在抽搐的胃部,沒忍住蜷起眉眼。
身旁的點滴在白熾燈下亮堂得晃眼,好友凌秩見著6淮這幅樣子,沒好氣地數落。
「你們這都掐二十幾年了,現在還掐呢?」
6淮忍痛地繃緊下頜線,還硬撐著抬眸瞧了瓶中剩餘的液體量。
「沒。。。。。。」
細若蚊吶。
凌秩自然是沒聽到,自顧自地說:「你也是,你圖什麼?就為了和遲淵那臭小子嗆口氣?這麼折騰自己?」一連串的反問反而讓自己來了火,「那破胃你自己心裡能不能有點數?!那是能喝酒的嗎?」
「凌秩。」6淮見人沒有住口的意思,無奈喊了對方的名字,帶著些示弱,「我頭疼。」
「那能不頭疼?」凌秩差點把檢查報告丟在6淮的床上,怒罵道,「你發高燒啊,6淮!你真是我祖宗!」
瞧著自己不僅沒止住火,反倒有往火里倒油的潛力,6淮這回沒多話,安分地閉上嘴。
確實挺折磨人的,而他,大概是鬼迷心竅。。。。。。
6淮垂下眼睫,遮住些許悵然若失。
凌秩見6淮這幅模樣,也不好再說,他嘆了口氣:「真不懂你有什麼過不去的?你這條件,怎麼會愛而不得啊?」
聞言,6淮的表情出現一瞬間凝滯,他眉睫顫了顫。
「當然,方棲名那沒辦法。。。。。。」
聽到凌秩緊接著又補上一句,6淮突然啞然失笑,眼神幾番變動,卻也沒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