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缺什么说一声。”
站在窗前的池煜转过身,拎上池遥的行李箱率先下楼。
“大哥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安以南不肯定的问。
池徽粗神经,除了宝贝弟弟,很少观察家里其他人,“正常,男人嘛,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过去了,就好了。”
安以南:?
“东西收拾好了。”
傅琅弯腰,轻声对池遥说:“我抱你下去。”
池遥攥紧裤腿:“医院,来来去去很多人……”
“合法的,怕什么?”
傅琅轻捏少年泛红的耳廓,毫不费力横抱起池遥。
从安以南的视角看,夫夫俩窃窃私语,没说两句,池遥整着脸红透,却乖乖环紧男人脖颈。
傅琅身高腿长,穿衣并不太显肌肉,力气却是实打实的,抱池遥犹如抱着一只棉花玩偶。
轻飘飘,毫不费力。
路过安以南身边。
傅琅忽然停下,故意诱哄怀里羞成鸵鸟似的小少爷,“宝贝,你还没有和表哥说再见。”
一句话两个词,直直戳进安以南心口。
安以南哭笑不得:“没事,我送你们下去。”
池遥脸颊泛着酡红,下楼时一路埋在傅琅肩窝,某人还帮他戴上兜帽。
总算是贴心一次,找了件有帽子的外套。
池父在楼下等候许久,瞧他们下来,摁灭指间的香烟扔掉。
池煜也没再抽,开车门进驾驶位。
“你大哥受什么刺激了?”
池父展开手中毛毯披在池遥身上,不解地问。
这三天惜字如金,整天沉默的拿着笔记本电脑,要么在车里,要么在病房,没日没夜忙工作。
整个人憔悴不少。
池徽耸耸肩:“估计太累了吧,昨晚上我劝他歇一会,他不歇,我说熬夜的男人肾不好,他不信。”
“今早上一个人待厕所很久才出来,估计被我说中了,破防了。”
池父手指敲敲车门,感叹:“你到现在都没挨揍,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