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吃吃该喝喝,无须操这份闲心。”
陈庆头也不抬地回答。
“东海水师都集结起来开赴扶桑啦!”
“依陛下的性情,非得对汉国还以颜色不可。”
“都这样了还能打不起来?”
嵇尧一屁股坐在陈庆对面,毫不见外地拎起茶壶给自己添上一杯。
“老先生,橡胶是不是要大涨了?”
“汉国的生药现在储备还来得及吗?”
“钢铁、硝石、硫磺统统要涨价对不对?”
陈庆拿起筷子压在他的杯沿上:“这是老夫的茶。”
嵇尧尴尬地笑了两声:“晚辈给您换一壶新的总行了吧?”
“您先说说为什么秦汉两国不会开战,缘由呢?”
陈庆很久都没遇上过这种没皮没脸的人,郁闷地摇了摇头:“汉国新造的钢铁战舰其实是一艘客船。它不会正式入列两洋舰队之中,更不会与秦国生冲突。”
“等它接到预定的乘客后,就会开启新的航程,不会在扶桑久留的。”
嵇尧如同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讶异地问道:“客船?”
“老先生,您还不知道战列舰长什么样子吧?”
“报纸上有临摹的图样,您看看。”
陈庆直接伸手挡住了报纸。
我坐着它过来的,它长什么样我能不知道?
“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言尽于此。”
“最多半个月内,风波必定平息。”
“能捞到什么好处,全看你的本事了。”
陈庆站起身来,转头朝着楼梯走去。
“哎哎哎,老先生,您到底什么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