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汀:【被灌了很多酒。】
很快徐图之来了一张图片。
【在熬梨汤。】
【喝多了吗?】
【有点。】
陆时汀嘴角一勾:【这梨汤看着挺解酒的。】
徐图之看到这条消息了然的笑了声:【我这梨汤熬的有点多。】
成年人之间不必说得太明白。
“陆哥。”
陆时汀扶了把打晃的刚子。
“陆哥,我有话要对你说。”
他这话说得有些没底气甚至还有点扭捏,脸又红彤彤的,眼神躲闪。
陆时汀有那么一瞬间不禁怀疑:他不会要向我表白吧?
汗毛炸起。
“啊?什么话?”
陆时汀松开了手。
“陆哥,对不起,我、我想进机械院。”
刚子低下了头。
陆时汀松了口气,真是吓死他了。
“这是好事啊,你这些年这么努力,这本就是比赛的奖励。”
刚子有点懵地抬头:“陆哥你不怪我忘恩负义,去了机械院我就不能来店里了。”
陆时汀好笑地拍了下他肩膀:“这和忘恩负义有什么关系,你在我店里的时候永远认真工作,也没害我,再说了,人往更好的地方去又没有错,不然拼命努力难道是为了一直留在原地?”
“再说了,我这店本来就和机械院不是一个级别,这是难得的机会,也是你凭本事挣来的机会。”
陆时汀拿了根烟点燃,慢慢地吸了一口,尼古丁的味道绕了一周让脑袋清醒了一点。
“就算你不再是我的员工,但是不代表我们不可以做朋友,你和店里的大家不可以继续做朋友。”
他又拿了根烟递给刚子:“卧槽!你哭了!”
烟都吓掉了:“别哭啊,我可不会哄人。”
刚子粗糙的大手猛猛擦着眼泪:“我没哭,我就是、就是……陆哥你这烟太呛了。”
陆时汀看了眼自己的烟,总感觉今晚自己总被当成大冤种。
*
徐图之收到陆时汀来的【局散了】的时候,已经到了他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