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彦眼底泛出冷光。
不像。
能把手伸到程王府里的人、
喜欢剑走偏锋的人、
喜欢在现和被现之间寻找刺激的人、
喜欢这样疯的人……
凌彦冷笑。
他知道是谁了!
他那好弟弟凌濮阳!
除了凌濮阳不会有别人!
心中暗自誓,凌濮阳最好躲好一点,千万不要让我逮到!
如果他敢伤薛荔一根汗毛,他绝对不会饶过他!
另一边,薛荔一进轿子便闻到很浓的香味。
程王府的轿子都会熏这么浓的香吗?
薛荔正在疑惑,就觉得不对。
她身子瘫软,手脚没有力气,整个人晕晕的。
就像受凉烧的时候一样。
心中陡然一惊。
糟糕!
中药了!
意识到这一点,薛荔眼前黑,前世的噩梦仿佛又回到眼前。
那时候她不乖,薛阔就经常对她用药……
轿子摇摇晃晃,却越走越快。
薛荔想握紧拳头,想用疼痛来让自己清醒,但药效霸道,她连手指头都动不了。
时间过得太过漫长,又或许很短。
轿帘掀开,光线和新鲜空气重新进入,薛荔恢复了意识和知觉。
才现自己被人扔进了一间屋子。
也看到了绑她的人——凌濮阳!
凌濮阳握着牛筋小马鞭,施施然走进了屋。
看到凌濮阳,不知道为什么,薛荔反而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只要不是薛阔,就好。
凌濮阳大马金刀的往薛荔面前一坐,正要开口,目光所及却是小姑娘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凌濮阳张了张嘴。
娘的,她为什么是这个表情?
她被人绑架,难道不是应该痛哭流涕,哭喊求饶吗?
凌濮阳还打算着好好欣赏一下小姑娘崩溃的表情呢。
没想到,她居然松了一口气?!
害得凌濮阳万丈高的气势像被放了气一样,唰一下,蔫儿了!
凌濮阳咬了咬牙,拿小皮鞭的手柄恶狠狠地捅在薛荔的肩窝:
“你什么意思?看不起爷?是不是觉得你一品诰命很了不起?是不是觉得爷不敢动你?!”
“你等着!爷以后也能做正一品一品,我让你后悔!后悔认亲那天不选择老子!”
薛荔抿紧唇,目光倔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