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鸿宣心中一阵狂喜,“卿卿……”
多日不见,她竟如此主动,果然卿卿心里还是有他的。
环抱他的身躯僵硬一瞬,冷冷道:“叶郎,你就真这么喜欢那个不守妇道的贱人?”
满室的旖旎在霎那间凝滞,叶鸿宣猛地推开身后的余婧容,惊得瞪大双眸,“你怎么会在这?!卿卿呢?!”
“卿卿……卿卿!活生生的人站在你面前你就只想着自已的长嫂!”
余婧容激动到双眼赤红,指着自已的胸口道,“叶郎,你怎能跟嫂嫂私会,这样是不道德的啊!”
叶鸿宣觉得余婧容变了,不似当初那般温柔小意,反倒将泼妇学了个十足十。
“我和你无媒苟合,珠胎暗结,不同样不道德?”
“这不一样!”
余婧容压低声量吼道,“她可是你的嫂子啊!你就不怕被千夫所指,遗臭万年吗?”
重生一遭,她以为自已才是叶鸿宣的真爱,没想到叶鸿宣心心念念的却是另外一个女人,这叫她怎能不绝望崩溃。
“我怀着你的孩子在升云街苦苦等待,却结果等来你为了那个贱人不惜受五十家法的消息。叶郎,你心中究竟还有没有我的存在?”
余婧容哭得梨花带雨,让叶鸿宣心生不忍。
“孩子,可还好?”
虽然卿卿不愿接受他和其他女人生的孩子,但好歹还是他的血脉,看这孩子一眼再送祂早登极乐。
余婧容扑过去抱住叶鸿宣,她今日穿了叶郎最喜欢的那件象牙色镂金并蒂莲蜀锦诃子裙,用了他赠予自已的蔷薇水,妆容自然又绝美,很难不让男人动容。
“孩子乖乖待在我腹中呢。”
软玉温香在怀,叶鸿宣觉得浑身燥热,那股旺盛的火全堆到了下体,吐息滚烫。
余婧容也情不自禁红了脸颊,面庞微微发烫,被强烈的男性气息包裹,激动到头晕目眩。
踮着脚在叶鸿宣耳尖吹气,嗓音粘腻,“叶郎,我好热……”
叶郎床笫间的风姿极其霸道,她许久未曾领教,有些想了。
叶鸿宣呼吸急促,一把将余婧容横抱起来。
他的确心悦卿卿,可卿卿太过生涩不喜主动,容儿给他的体验非同一般。
厢房内燃起的火仿佛要把两人付之一炬。
薛氏姗姗来迟,提灯走至门前,本想推门而入,却听到了里头缠绵缱绻的水声。
她面色煞白,叶鸿宣竟把旁的女人带到这里来……
什么两情若是久长时,岂在朝朝暮暮。
全是假话!
她不过逃出侯府时耽搁片刻,就如此迫不及待和旁人共沉沦,这颗心终究还是错付了。
薛氏心如死灰,绝望欲离去,身后猛地一闷棍打在她后脖颈,立即昏死过去。
打晕她的人拖着薛氏走进厢房,里头的两个人竟忘我到有人进来也不被打扰的地步。
他把薛氏和自已身上的衣裳扒了个精光,上了床。
大理寺的衙役刚上值就瞧见了神情极其焦灼,在门口徘徊的定远侯夫人,立马上前问夫人是否有案情要报。
柳氏心急如焚地说:“侯爷不见了!昨日下朝后他告诉我去京郊道观祈福,可直到今早都未回府,我害怕侯爷出事。”
定远侯失踪那可是大事,大理寺丞不敢耽搁,直接带着一队衙役和柳氏一起去了道观寻人。
道长猛然看见乌泱泱的一群衙役过来,生怕定远侯的事情泄露,赶忙让小道童去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