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方便区分,正文里不同视角会用霍红缨和安榆晚两个名字进行叙述,但其实她们共用一具身体。】
林崇吐出一口血水,眼中流露出很深的茫然,他有些怀疑自已是不是活在梦里,平日里连吱声都不敢的安榆晚怎的忽然那么彪悍、生猛。
霍红缨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手臂,这具身体还是太过脆弱,还未开始热身就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掰着关节发出咯咯响声,使五指更加灵活。
林崇拔出腰间的剑,舔了舔漏风的门牙,“太久没教训你,好了伤疤忘了疼是吧?”
不管这个贱人到底中了什么妖法,今日在争执过程中杀了安榆晚,大理寺肯定会判他无罪的。
霍红缨面不改色折断了林崇的手腕,夺过了他手中的长剑,随意挽了个剑花,随手往后一扔,长剑牢牢嵌进了墙里。
“剑都拿不稳,你还算个男人?”
进入安榆晚的身体后,共享了属于她的记忆。
霍红缨抄起林崇专门用来打安榆晚的棍子,逮住林崇就是一顿狠抽。
一棍子下去,皮肉上出现长条血印子,瘀血发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别打了!夫人!别打了!”
方才林崇还能忍,这铺天盖地的抽打林崇是真的痛到忍不住鬼哭狼嚎,“爹!娘!救我啊啊啊啊啊!”
看着林崇满脸惊恐,痛到哭爹喊娘的模样,霍红缨兴奋浑身颤抖——这具身体的本能反应。
林崇用棍子打安榆晚已经是家常便饭,且不准安榆晚找大夫治伤,还用盐水浇在她的伤口上。
霍红缨一棍子抽在林崇的脊背上,好似听见了脊骨断裂的声音。
林崇眼泪鼻涕全部出来了,拼命求饶。
“夫人!我错了!饶了我吧啊啊啊啊啊!”
他越求饶,霍红缨下手就越重。
安榆晚此前也曾如此求过林崇无数次,甚至不惜磕头求他饶恕,林崇也依旧无动于衷。
他不把安榆晚当人看,这顿打还只是餐前小菜。
“崇儿!这是怎么了?!”
林大人和林夫人听见儿子杀猪似的惨叫飞奔过来,看见儿媳妇在无情抽打儿子以后都惊呆了。
“毒妇!快些住手!”
“敢打丈夫,你是想被浸猪笼吗?!”
霍红缨停下歇了口水,眯着眼看了这对老东西一眼。
这对老东西虽然没有打过安榆晚,可林大人在安榆晚逃出去报官时贿赂官员不予受案,林夫人更是无底线地溺爱、纵容儿子,看见儿子打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嫌弃安榆晚的肚子没动静,找来各种奇怪的偏方强迫她吃下。
林夫人还以为安榆晚怕了,忙警告道:“就算崇儿对不住你在先,你也不能打他,他是你丈夫,打了他要被天打雷劈的。”
林崇瘫痪在地动一下就浑身疼,“爹娘,安榆晚这个毒妇打得我好痛啊,我要被她打死了……”
林大人看见儿子牙都没了一颗,心疼得要命,气得双眼赤红,“林家怎么就娶了你这么个毒妇!”
林夫人厉声道:“快上去把那毒妇绑起来!”
林府的家丁全部扑过去捉拿霍红缨,霍红缨三两下就把他们全部解决。
“喊几个虾兵蟹将出来,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