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祭祀真有用吗?”
在祭台周围,有庶民出这样的感叹。
另一人道:“不管有用无用,公子烈不屈越国,被越国残杀,我等大庭之民,如何能不愤怒,那越国皆是蛮夷之徒!”
“对,那越君还逼迫大庭公子改换氏族,简直是欺我大庭无人!”
“呜呜呜…先祖庇佑,以败越国!”
人群中满是愤慨之声,即使没有大宰引导,也不乏有义之士自聚集。
而在祭台处看不见的地方,司马已然偷偷归国,其携大庭尽数甲兵,从大庭宫后方入,向着祭台之处而来。
其意味明显,将有大敌。
“咚咚咚!”
城墙之上,突然一阵阵大鼓轰鸣,其一急一缓,无不在说有敌逼近。
“大宰,这是生何事了!”
肃伯站在祭台上,吞咽唾沫,慌张地望向面色沉着的大宰。
大宰望向城墙之处,只见城外,一片乌云压来,其乌云之中,隐有雷鸣之声。
“禀君上……”
纷纷刚刚踏上祭台,就听到大宰道:“司马来报,越君亲征,携万数大军来袭……”
“什么,你,你怎么不早禀告,如今越军已经兵临城下啊!”
肃伯再是怯懦昏庸,但也清楚这战鼓所述。
“报!”
“君上!”
快马之上,一甲兵驱使奔袭,周围庶民紧忙避让,可来不及躲闪者亦不在少数。
“君上,越军来袭,已围城也!”
“越君飞箭传信,让风君携蛇妖之心、大庭重宝前去城外,方才有和谈之……呃!”
就见,一只箭羽,贯穿了这通报的甲兵。
而再看,竟然是宗伯拉弓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