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作甚?”
嘶哑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感情。
我按照之前想好的,脚一软跪在了地上,咚咚咚就是三个头:“天夜阁主,您武功盖世,天下唯您独尊。求您饶了小的,将解药还给小的吧。小的以后日日给您烧高香,天天祈求上苍保佑您武功飞进,万寿无疆。”
“还你什么?”
没料到他答得这么快,我怔了怔,小声道:“药,压制我蛊毒的药。小的知道,您只是想给我这蝼蚁一个教训,求您发发慈悲。”
他不作声了。
他不说话,我当然也不敢接话,脸冲下伏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过了好久,就在我脊背都开始发酸的时候,他才道:“你跪得不累么?”
药在他手里,肉麻一点也没什么。我赶紧摇头:“不累不累,给您这么伟大的人物下跪,不累的。”
一阵风掠过,眼前多了一双强壮的赤脚。
见此情景,脑袋里立刻浮出一句话:原来天夜的脚趾上也有长毛耶。
随手拔一根他痛不痛?
额,我在想什么啊?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我:“为了你的狗命,你给我下跪?”
收回杂乱的心神,强作镇定,将身体伏得不能再低:“小的只有这一条狗命,求您发发慈悲。”
他轻声一笑:“是啊,为了这条狗命,你可以做任何事。”
他为什么笑?
他笑是为什么?
还没等我猜出他什么意思,喉咙忽的一紧,呼吸停滞。
我竟被他捏着喉咙,硬生生提起了身体。
“留你有什么意思?还有什么意思?”
他喃喃道。
对你没意思,对我有意思。
你个禽兽!
我被掐得脑袋发痛,眼前金星直冒,拼命地扳着他的胳膊。
可他的手像铁钳一样,掐得我丝毫动弹不得,身上的武功内力也被牢牢地压制住,只能徒劳无功地蹬着脚。
“只要手一扭,只要手一扭……”
他细细地念叨着,手指已经开始聚力。
实际上,就算他不扭断我的脖子,我也快不行了。视线开始模糊,意识开始涣散,头涨得快要裂开。
死了,我快死了。
忽然,身体一轻,大股新鲜空气鱼贯而入。
我被他扔到了床上。
可我已无力再直起身,只能蜷缩着身体,捂住脖子拼命地咳嗽。
他走过来,抓住我的衣领,一把将我的衣服撕了下去。
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来之前就想到了。
有一点他说得对,我担心自己的狗命,为了保住这条命,和他交次合算什么?
再说,他技术不错,谁占了谁便宜还不一定呢?
正在胡思乱想,他反剪住我的双手,强迫我跪起身,又一把扯下了我的亵裤。
尽管做好了思想准备,但事到临头,恐惧远远超出了我的控制。
冰凉的血液,一波又一波,在我的血管里流窜。
身体也开始瑟瑟发抖。
还未开始,我已盼望着结束。
仿佛看出了我的不安,他冷冷地一笑,随即,坚硬毫不留情地刺进了我的身体。
痛。
干涩的痛。
烛火闪烁,墙上映着他飞快活动的强壮身躯。
他没有摘面具,甚至没有脱衣服,只是褪下了裤子。也没有玩什么特别地花样,只是有规律地推进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