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来,”
容词说,“有事找你。”
两人从厨房出来,就站在小碗的院子里说话,容词开始叙述:“昨夜,太子殿下从以前的宅子里回来了,还传召了薛良娣,安排了今日午时以前,要陪薛良娣去薛府,也算是回门。”
“嗯,”
秋惊叶抱着手臂懒懒道,“那关我什么事。”
“太子殿下下朝后,听重云传来消息说太子妃身子不适,太子殿下就决定……”
登时秋惊叶就站直了身子,打断容词的话。
“你说我阿姐怎么了,”
秋惊叶站直了身子问,“身体哪里不好,请人看过没有。”
容词只当他们是姐弟情深,接着说:“看了,没事,就是吐了一次,已经没事了,太医都送回来了。”
秋惊叶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看亲自去看看小碗,抬脚就要离开。
“哎,”
容词一把拉住秋惊叶,“你干什么去,现在有件事要你去做。”
“殿下没陪薛良娣回薛府,薛良娣免不得要伤心,咱们也得去告知一声,我想了想,你去最合适。”
容词说。
“关我什么事,是太子殿下答应的事,”
秋惊叶丝毫不在意,“再说,薛良娣高不高兴的,我又管不着,我还有不高兴的时候呢,谁老是来哄我。”
也是有的,秋惊叶默默地想,小碗姐姐就会。
“你怎么想不明白呢?”
容词说,“那如果楚良娣是否埋怨太子殿下不得而知,万一介意了太子殿下过分看重太子妃呢,她们都是东宫里的主子,若是心中有了隔阂,以后还怎么好好相处,太子妃统管东宫上下,以后那为难的不是你姐姐吗?太子殿下自然不会这种小事,我看太子妃也不会理会这种事,但别人不一定这么想。”
哦,有点道理。
“你真是大丫鬟,事无钜细给主子操心,”
秋惊叶说,“你明儿就和白竹一起当差去吧。”
秋惊叶带着容词对他的叫骂转身去了库房,挑了几个看不出区别的簪子饰,去了云水居,云水居的侍女也不知道秋惊叶的身份,秋惊叶自称是江知酌的近卫,有话代江知酌和薛良娣说。
薛楚楚那边早就从陈太医那里得知了江知酌去了原来的宅子,蜜红趾高气昂的走了,薛楚楚此时正在自己殿内伤怀气愤。
薛楚楚从箱子里找了一个没绣的帕子,捏在手里绣了几针,刺绣也是薛母教的,说是可以打时间,也可以慢慢让自己静下来,不去想别的事。
软凌进来传话:“太子殿下身边的侍卫过来传话,给您带了殿下赏赐的几支簪子。”
薛楚楚虽然也对今天的事不满,但不能对太子表现出来,她以后的荣宠的幸福,都在江知酌身上了。
“我的……脸,”
薛楚楚转了一下头,“看不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