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锦修容从不与人为敌,但是这次去一趟行宫却将性命丢了。
俪修媛性子直白,苏才人新进宫日常跟着俪修媛性子虽闷沉,但不了解锦修容。
其他新人也不可能有这心计和手段。
加上方才舒充仪明明就说了这么一句话,就引的俪修媛将矛头指向虞美人跟魏婕妤。
那么这锦修容这件事,恐怕舒充仪脱不了关系了。
贤妃将事情分析完,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舒充仪。
以前她倒是不知这后宫居然还藏着这样一条毒蛇呢,看来日后自己得小心些。
江皖虞不知贤妃已经将人盘了出来,她还待在自己的世界里,心想着不与人冲突。
总而言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是这后宫哪有这么简单呢。
皇后见下面没声了才肃着脸:“都吵够了?”
“一天天的若是真的闲的没事,改日本宫给你们派些事务做着,你们啊就安静了。”
说罢就起身理了理衣服,领着众妃嫔朝慈安宫去了。
受了皇后的训斥,众人这一路倒也是安静。
连带着到慈安宫众人也是有礼有规矩的给太后请安。
太后有些讶异,今日众人倒是安静了许多。
同皇后掰扯了两句便也就放人回各自宫中了。
回到锦鸣轩江皖虞像是失了精气一般,轻轻倚靠在窗头,莫名的她好像有些后悔进宫了。
她当初在王府时就最是不喜这种日子,幸而萧寂舟也算是还好,没有通房,也没有妾室,可是若是不发生中间这些事,
她想她应该和阿棉,即便无萧寂舟的爱自己也能就这样过一生。
一时间江皖虞有些感叹,家人的身死,现在唯一支撑她的是江家翻案,可是萧胥虽是应了她,可是不知要何年何月。
江皖虞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这一生可能就注定她如此吧。
“参见陛下!”
玉秧的声音将江皖虞思绪拉回。
她转头看向来人,原本忧愁的脸蛋,瞬间冷淡下来。
也没有起身向萧胥行礼。
萧胥自是注意到她的情绪抿着唇坐到她对面。
玉秧端着药进来就看着两人相对而坐的模样。
自家主子目光朝外,陛下目光朝主子,玉秧犹豫着才道:“美人,该喝药了!”
江皖虞一如既往抗拒的皱了皱眉,但看了一眼对面的人,见他即将要接过碗。
江皖虞便抢先一步接过碗拧巴着脸将药一口咽下。
喝完她将碗给到玉秧,面容也恢复成淡然的模样,好像之前那个怕喝药的人不是她一样。
见状萧胥原本还算正常的脸瞬间变了脸色,看着江皖虞的目光带着极为不悦的威压。
萧胥觉得自己都已经拉下脸来看她了,可她还这幅模样,明显是在挑战他的威严。
身后的沈阙很明确的感知到萧胥的情绪变化,他在心里急的不得了,这些日子,陛下心情每天都极为不悦。
这虞美人到底是想干嘛,陛下都来找她了,何不顺着台阶就下了。
果不其然,萧胥见对方依旧不理自己,起身便拂袖离去。
走时还下了一道口谕:“虞美人病了,想来是不想出门,那就好好待在锦鸣轩养病吧。”
这话一出,就是变相的囚禁。
屋内江皖虞温声,睫毛颤动了一下,便也就恢复以往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