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什么有!”
俪修媛心中越想越委屈。
以前陛下还会常来钟丽宫,可是自从行宫一事后,陛下就再也没来过钟丽宫了,她现在都不知道自己以后还有没有机会了。
苏才人闻言默了默,一时不知该如何安慰她。
正如俪修媛说的那样,皇上现在不常进后宫就算进了后宫也不来钟丽宫,她们哎。
苏才人心中叹了口气垂下眼帘。
“你说,舒鸢菲那个贱人,命怎么那么硬这么吓都没给她吓掉。”
俪修媛犹如一只愤怒的火枪一般,逮谁骂谁。
“姐姐,慎言!”
苏才人拧了拧眉,有些不认同的提醒道。
“哼,整个钟丽宫都是我的人,怕什么。也就是你这胆子跟老鼠似得”
俪修媛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苏才人闻言,再次将头垂下,任由俪修媛指责。
“你但凡有用点,本宫也不至于这样,没用的东西,也不知道父亲将你送进宫来干什么?只会碍眼”
俪修媛越说越激动,苏才人身后的沥青有些听不下去,没忍住道:“那也不是姑娘想进宫的,娘娘何必将话说的这般难听!”
“沥青!”
“啪!”
苏才人的声音同一声巴掌声同时响起。
“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顶撞本宫,来人将她拉出去杖毙!”
俪修媛没想到一个下人居然敢顶撞自己,她直接气红了双眼。
“谁敢!”
苏才人起身将沥青护在自己身后,冷眼看着进来的侍女。
转身对俪修媛道:“沥青虽然放肆了,但是姐姐说话难听在先,正如沥青所说,我也不想进宫。”
“当初若不是母亲以我姨娘的性命要挟,我也不会进宫,更不会同姐姐共侍一夫,惹得姐姐碍眼。”
“若要追其责任,姐姐应当寻母亲,而不是拿我出气!”
苏才人说完,目光平视俪修媛。
这些话她早就想说了,可碍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所以这些话她一直埋在心里,今天将它吐出来后,发现心间开阔了许多。
和苏才人相反的是,俪修媛整个人都气炸了,她恶狠狠的瞪着苏才人,好似要将她抽筋剥皮一般。
突然,俪修媛猛地将掌间的茶杯砸向苏才人,好在沥青反应迅速,挡在了苏才人面前。
“嘭”
的一声,杯子落于地上变成碎片,而将苏才人护在身后的沥青往后退一步,额间瞬间一抹暗红色的血液流了下来。
“沥青!”
苏才人反应过来立即扶住沥青坐下,将她护于身后,犹如母鸡护小鸡一般。
不等查看沥青的伤势,苏才人当即朝俪修媛福了福身:“娘娘心情不好,臣妾就不多打扰娘娘了。”
说完直接扶起沥青向外走去。
俪修媛瞬间炸了:“你若是敢走出去,本宫绝不会放过你,日后你别想好过!”
她没想到对方这么硬气,回呛她,当即威胁道。
只是这次她的威胁再也不管用了,苏才人停都没停的,直接消失在她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