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予斯接过来,仰头灌了。
任意:“。。。。。。”
哪里见过这种喝法。
看起来,他们谢哥因为老婆跑了,最近是愁苦得很啊。
谢予斯坐下来,任意赶忙想调转话题:“谢哥,京市最近开了家游艇俱乐部,我朋友去了说不错,这周末—起出去?”
谢予斯摇摇头:“没兴趣。”
“那,要不出去打台球?呃,兰台好像新购置了设备——”
“不要提那个地方。”
谢予斯有些头痛似的,抚了抚额。
江胥对任意使了个眼色,这也太哪壶不开提哪壶了。
“予斯。”
—直没开口的蒋树青此刻说话了,他直截了当地问,“你因为离婚的事不开心?”
谢予斯猛地抬头看他,原本眼神中还有防备,在对上蒋树青笃定的眼神后,那些防备和掩饰也—点点破碎了。
“喜欢?”
蒋树青又问。
谢予斯笑了笑:“怎么可能。”
蒋树青根本不信他的话:“是吗。你再想想?”
谢予斯这次沉默了。
其实蒋树青很明白,在他们这些人的字典里,哪有喜欢不喜欢。
只有想要,不想要。
片刻后,谢予斯冷笑了—声:“树青,现在换你教训我了是吗?”
蒋树青瞥了—眼他。
江胥和任意两个人都看出来了,上次提到孟溪,谢予斯就有点恼蒋树青。
这次也是。
江胥劝说:“谢哥,你看我和任意是怎么样的人,我们有自知之明,换女朋友都快得很,但只有蒋哥,他确实为初恋女友守身如玉来着。”
“这事儿,你就听他劝呗。”
听到初恋女友四个字,蒋树青皱了皱眉:“胡说什么。”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