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弥穿的是白色的丝袜,颜色太白以至于一丁点的异色都会引起别人的主意。格子裙又是高腰,刚才墨郁也只是随意一撇,就看到她大腿内壁的丝袜有一点红色,于是不自觉问出口。
只可惜现在跟边弥距离太近,他脑袋当机,短时间内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准确来说头脑一片空白,耳中回响的只有她细微的呼吸声,还有那声惊恐到极致的爆粗。
慢慢,他后知后觉那个红色是女生每个月都会造访的那个啥
看着墨郁的眼睛,边弥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得想办法杀了他
这时,休息室的门忽然被推开,传来费尤的声音“唉那个什么”
边弥已经受不了了,没忍住叫了出声。墨郁反应很快,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把她按向自己的怀中,另一只手迅扯开自己的衣服护住了她的屁股。
费尤“”
眼前的俩人没看错的话是墨郁和边弥吧墨郁个头很高跟边弥紧紧拥抱在一起,他高大的身影之下,边弥有点小小的,紫色的裙摆掩藏在他的衣服之下,没看错的话小腿肚好像有点抖。
“哦”
费尤声调拐出了一山路十八弯,然后搞笑的拽着日语“搜得寺内我打扰了。”
然后晃着身子关了门。
门关好之前,费尤分明看见墨郁那宛如杀人的眼神,他悻悻然的关好门,又偏了偏头觉得稀奇,想了半天,他扭头拿出手机拨通祁星辰的电话,“你养的花被墨郁连盆端走了啊。”
“你有病吧,我不爱养花”
那边传来祁星辰莫名其妙骂骂咧咧的声音。
费尤耸了耸肩膀,“反正我已经提醒过你了,我挂了。”
说罢,费尤啪叽挂了电话,徒留祁星辰在那边骂了费尤半天。
人走后,墨郁轻轻放开她,不大自在的干咳了两声才出声,“人走了。”
他猛然松开扣着边弥细腰的手,只觉自己手心滚烫,好似触碰了什么不可以触碰的东西,甚至他方才鼻息间全都是眼前之人的气息。
边弥没出声,也没退开。
等了两秒之后,怀里人呜呜哭出声了。
墨郁身子一僵,“喂。”
“呜”
不知所措之下开始有点暴躁,又强忍着“你哭什么”
这还不是为了不让她丢脸才抱的她,就这么不情愿吗
“哇”
哭的更大声了。
墨郁深呼吸了一口气,镇定了下来,“别哭了。”
边弥没理会他。
墨郁被哭的脑子疼,整个人束手无措,这下急躁的性子表现出来,“啊啊,好了好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不耐烦了两句,认了错。
为什么每次遇到墨郁,边弥都会脑子抽筋的干蠢事,她的所有社死瞬间都有墨郁的参与,无一例外。
墨郁哄了半天毫无办法,事实上他也完全没有哄女孩子的经验,虽然已经二十六岁,但因为种种原因他至今母胎o,说出去都挺不可思议的。
片刻后他一手捏着边弥的脸让她抬起头来,她还在抽抽搭搭,睫毛都被泪水打湿。边弥刚一起来,就看见墨郁里面穿的白色衬衣,突兀的印着一个五官,眼影、粉底、口红。
她一个惊恐,不小心打了个嗝。
因为太紧张了。
又打嗝打嗝。
边弥甚至开始有点麻木了“”
一颗泪顺着掉下来砸在墨郁的手背上。
墨郁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让边弥坐下来然后把外套盖在她腿上,“我去买那个什么,你等会儿。”
他扯了扯唇角,佯装若无其事的模样,正是那个什么这几个字让他有点羞于说出口。
外套一脱,墨郁衬衣胸前的人脸更显了,边弥嘴巴动了动,狼狈的擦了一下眼泪,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