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沈含惜一双杏眸瞪得老大,不明白自己擦水擦的好好地,哪撩拨到他了。
察觉她的不专心,傅忱舟惩罚性在她唇角一咬,声音沙哑,“闭眼。”
温热的舌尖勾住,沈含惜舌根被吮的生疼。
薄唇一路向下,落上女人的天鹅颈,沈含惜只觉脑袋缺氧,抑制不住想要抬头呼吸,整节长颈成了男人放肆的场所。
会所外,突然狂风侵袭,呼啸着肆无忌惮横扫每一处角落,三三两两的枝叶挂在枝干上摇摇欲坠,发出瑟瑟声响……
曲斐若扶着腰侧耳听工作人员汇报,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喻长筠那边也结束了,过来接她,看她笑的开心,问,“怎么了?”
曲斐若神神秘秘叫他凑近些,“刚刚大厅工作人员说,含惜是被忱舟抱着离开的~”
喻长筠挑眉,难得,大少爷屈尊抱人了,怪不得自己这娇妻笑这样开心。
第二天是曲斐若婚礼,沈含惜给她送了新婚礼物。
曲斐若十分惊喜,“谢谢含惜~”
看着女人的新娘妆,沈含惜眼中不动声色闪过一抹羡慕。
重新回到婚礼现场,沈含惜下意识去找傅忱舟,却发现他身边正站着一位贵妇,女人四十多岁依旧保养的非常好,两人不知在说些什么,傅忱舟表情不太好。
“忱舟,妈妈听说最近你身边又多了个女人?”
傅忱舟没理会她,手中随意把玩着手机,沈含惜没回他消息,可能还在跟曲斐若说话。
“你年纪也不小了,外边女人终归上不得台面,还是需要一位正儿八经的傅太太主持大局才是。”
曲静姝自说自话,“前些日子去江城的那位南妍小姐就不错,我和她见过一面,人家姑娘挺喜欢你的,她家室虽没那么好,但也勉强能进傅家的门。”
“哦!要是你不喜欢啊,妈妈还给你看了京城秦家女儿,那孩子和你高中还是同班,你,”
“说完了吗?”
傅忱舟冷冷打断她,曲静姝整个人一顿,带着白色蕾丝手套的手不自觉捏紧手提包,“忱舟……”
傅忱舟懒得再听这些废话,“六年前我就告诉过您,别试图插手我的婚事。”
“你就那么喜欢她?六年了!”
手机发出一声声响,男人修长的指尖解了锁。
沈含惜你妈妈来了,我就不过去了。
傅忱舟眼中掠过一抹暗光,再度开口,声音如寒冰,“门当户对在你眼里就那么重要?”
他连您都不称呼了。
“劝您早点死了这条心,不会有一家豪门进傅家的门。”
“傅忱舟!”
曲静姝不可置信的站起身,被气得发抖,向他们这投来的视线越来越多,不能毁了侄女的婚礼,曲静姝忍着脾气重新坐下。
自始至终,傅忱舟稳稳坐在原位,没多给她一个眼神,好好一对母子却胜似仇人。
沈含惜收回视线,语气里是试探,“傅忱舟和他母亲关系不好吗?”
陆焕早就习以为常,这种事在世家中常常出现,他自己就是鲜明的例子。
这般想,他突然紧紧扣住孟芙的手,生怕她和当初的韩初湲一样,抵不住压力逃离自己身边……
在海城待了半个多月,临走前陆焕提议去聚一场,将季睿凌等人都全都叫上,就连邢知衍也来了。
沈含惜乖乖坐在傅忱舟身边,细腻如玉的手被男人捏在手心,不知道他最近起了什么兴致,没事就喜欢抓着自己手,就连床上都……
“想什么不干净的,耳朵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