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成安突然抬手扇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
佩姨想阻止都来不及。
“可是因为我这个畜生!他都没有来得及看看这个世界就走了!”
“就走了!啊啊啊阿衡我不是人啊!”
直到男人力竭瘫软了下来。
佩姨才哭着将季成安抚上了床,将被子盖在男人身上的时候。
老佣人觉得自己的少爷瘦了好多好多。
佩姨哽咽着想将季成安手心里的哨子拿出来,可是男人握的紧紧的,打都打不开。
最终老佣人终于放弃了。
叹着气离开。
身后的季成安将自己蜷缩起来,在梦中一遍遍呼唤着曾经爱人的名字。
只是,这次再也不会有一个女孩趴在床上回应他了。
季成安一直秃废着。
这期间,荣家的小姐偶尔会来。
那天看见玫瑰花田被铲了后,发了好大的火。
在院子里跟季成安炒作一团。
“你为了那个贱女人简直疯了,她有什么好阿,值得你把自己搞成这样!”
季成安狠厉的指着荣诗诗骂。
“不许你这样说阿衡,她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你一个脚趾头都比不上她!”
“为什么不能说!温衡就是个贱人,和他奶奶一家像附在季家身上的吸血鬼一样!季成安你失心疯了才会被这种女人吸引!”
“成安哥哥,你看看我,我才是你应该娶的女人啊。那个贱女人只配躲在那乡下的小镇子嫁个老男人了此一生!”
话音刚落,季成安的巴掌就追了上来,狠狠打在了荣诗诗的脸上。
一瞬间,院子里安静极了。
荣诗诗捂住脸状似癫狂的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就哭了。
嚎啕大哭。
“我为了你跟家里闹翻,毁了家里安排的相亲,天天跟在你后面,成为全海市的笑话!”
“现在你竟然说我连那个女人的一个脚趾头都不如!季成安,你怎么那么狠心啊!”
女人崩溃的大叫着,突然看到园丁修剪玉兰树的绞剪。
荣诗诗一步向前抓起绞剪,举着绞剪咯咯的笑着。
“既然这样,就一起死吧!”
剪子刺进季成安腹部时,院子里想起了此起披伏的尖叫声。
伴着荣诗诗诡异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