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爷,当然是真的,你大可一试。”
牛承昌信心满满。
燕光羽将白绢铺在桌上,掀开腰巾,抽出了一柄匕,在白绢上狠狠地划了一下。他只修过几年的仙,体内灵力若有若无,要检测只能用这种方法了。
其实度灵显图对灵力要求颇高,别说普通人,就是一般的修仙者也不一定能达到那个水平,因此只能通过划绢不破、撕绢不裂、焚绢不燃三种方式来辨其真伪。
燕光羽将白绢拿起,拽住两边使劲一扯,果然不裂。他又拿起灯罩,将白绢垂于烛火之上,许久,白绢不燃。
牛承昌丝毫不紧张,他在来复州之前就已经测试过了。
“真的,果然是五斗星绢!”
燕光羽欣喜无比。
牛承昌作揖道:“燕王爷,听闻您曾问夜离宗讨要丹药未果,现在您有了北斗七星绢,大可以用此绢去与夜离宗做交换。”
燕光羽一边抚摸着手中的白绢,一边摇头:“夜离宗?不。现在七大宗都在找寻五斗星绢,既然北斗七星绢到了我手里,我岂会浪费此次良机?赤日宗与太清宗都以丹术见长,我又何必便宜了那夜离宗?”
以前他向夜离宗讨要丹药不成,一直心有不满。忽然,他又想起了一件事,问道:“对了,你是如何知道这是北斗七星绢的?”
……
燕光羽一边抚摸着手中的白绢,一边摇头:“夜离宗?不。现在七大宗都在找寻五斗星绢,既然北斗七星绢到了我手里,我岂会浪费此次良机?赤日宗与太清宗都以丹术见长,我又何必便宜了那夜离宗?”
以前他向夜离宗讨要丹药不成,一直心有不满。忽然,他又想起了一件事,问道:“对了,你是如何知道这是北斗七星绢的?”
牛承昌回答:“这是在慕州现的,如此靠北,我想应该就是北斗七星绢了吧?”
“在北方现的就是北斗七星绢了吗?慕州地处青龙大6东北角,说不定是东斗五星绢呢?哎,管它是什么,反正哪一块都很重要。”
燕光羽说完,小心翼翼地将白绢折起,放入了怀中。
羊裕诚和马长兴的脸色都很难看。羊裕诚心知糟了,燕光羽贵为郡王,最希望的就是延年益寿。美女,普天之下不计其数。长寿,命中际遇不可强求。他万万没想到牛承昌竟然能找到如此珍贵的东西,凭这块绢,别说换一颗丹药,就是十颗、二十颗估计也不成问题。
燕光羽向着马长兴道:“那马家的礼物又是什么呢?”
今晚一连两大惊喜,他心情大好。
马长兴脸上的神情很复杂:“燕王爷,没有想到,我马家的贺礼竟然和牛家的……”
说着,他从怀中也掏出了一块白绢!
在场的所有人又都鸦雀无声,目瞪口呆。又是一块五斗星绢?
燕光羽也不多说,接过马长兴的白绢,同样开始划绢、撕绢、焚绢,结果也是一样,三种检测都没有问题。
“哈哈哈!”
燕光羽忽然兴奋地大笑了起来。这下赚大了,两块五斗星绢,用以交换丹药的话给全家人吃都绰绰有余了。
“真有你们的!”
燕光羽亲切地拍着牛承昌与马长兴的肩膀。
一边的羊裕诚双腿微颤,快要站不住了,心中暗骂自己。想想之前自己还洋洋得意,自以为是,结果牛、马两家的礼物都比自家的贵重。“完了,全完了!惠麒……惠麟……”
此时他心中懊悔不已。
“燕王爷,您看这‘百味鱼干’的事……”
牛承昌惴惴不安地问道。马长兴也拿出了一块五斗星绢,不知道燕光羽最终会选择谁。
“这个啊,简单!你们两人一个接管‘百味鱼干’,另一个去当慕州城主不就行了?”
燕光羽又转向羊裕诚,“你两个女儿做了我的小妾之后,你自然就是我的岳丈了,等我换来了灵丹,一定也分你一颗!”
“谢王爷。”
羊裕诚轻轻地说。一瞬间,他仿佛苍老了许多。
“燕王爷……”
牛承昌与马长兴异口同声。燕光羽的决定分明是敷衍二人,他们当然不愿意钱、权两分。
燕光羽仿佛猜到了他们的心思,不耐烦地一摆手,吓得两人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你们俩分别说说,是在哪里找到的五斗星绢?”
燕光羽心想五斗星绢仍然还差最后一块,说不定能从二人那儿得到什么线索。
“回王爷,我的星绢是花了高价从一个朋友那里买来的。”
牛承昌拱手道。
马长兴瞥了一眼牛承昌,同样拱手道:“王爷,我的星绢也是耗费巨资从朋友处购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