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尽轻车熟路的领着白照宁进了学校内部,然后在白照宁不知方向的某一层建筑内部里看到了长长的一排储物柜,也找到了爱因斯坦的储物柜。
两张脸挤在小小的储物柜外观察着里面的各种物件,白照宁摸了一下柜子里的烟斗,发现烟斗是跟下面那本书粘在一起的,“这就是他的烟斗?”
“嗯。”
司徒尽逗他说,“现在有没有感觉自己更聪明了。”
白照宁切了一声,“那这里天天有人来摸,这世上岂不是都是天才了,那还有笨蛋吗。”
“我是笨蛋你是天才,比例不是一比一吗。”
司徒尽打趣说。
“少内涵我。”
白照宁轻轻关上了柜子,“我只是在读书这一块不突出而已。”
两人在校内走了一圈,司徒尽给白照宁介绍了些不少好玩的东西,其实白照宁也是昨天才知道司徒尽大学期间有两年是在这个学校作为交换生学习的,真是令他唏嘘。
从学校出来后两人去班霍夫大街上逛了逛,吃了个饭,司徒尽又领着人进了好几家银行。
作为世界上最大的金融中心之一,苏黎世集中了全球一百二十多家银行总部,白照宁知道司徒尽早几年肯定捞了不少钱,就目前来看,他的钱应该都存在这里了。
至于司徒尽的账户里有多少钱,白照宁并不清楚也不在乎,反正每一个零都是要给他花的。
白照宁外语水平很一般,也不是很听得明白司徒尽在和那些银行柜员说什么,总之司徒尽让他做什么他照做就是了。
走了大概三家银行后,白照宁才知道对方是在给自己开户存钱,不过因为有提前预约,流程走得还算快。
“你给我存那么多钱干什么?”
白照宁拒绝了前往第四家的银行的计划,在苏黎世湖边罢工不走了。
司徒尽把人拉到一旁的行人椅上坐下,他解释说:“存给你以后花。”
“那你得等我破产了我才能花得上了。”
“所以说以防万一嘛。”
“防什么防。”
白照宁捶了对方胳膊一拳,“你还指望我真破产啊?”
司徒尽抓住对方的拳头打开十指交扣住,“给你防老用的。”
“你想得太远了我说。”
白照宁真觉得那个医生说的没错,司徒尽一天就知道瞎焦虑。
“不远。”
司徒尽把玩着对方的指骨,“我毕竟比你大,应该会死在你之前,到时候只有你自己一个人了,你就用这些钱去雇人照顾你。”
“……”
白照宁哭笑不得,“我说……婚礼都没办呢你着急什么想葬礼啊?你能说点吉利话吗?”
司徒尽也觉得说这些话有点早了,“那过几十年再说吧。”
午后的苏黎世湖照波光粼粼的,湖中的天鹅看到两人拿着面包过来了,也纷纷游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