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什么都没有干,曾老师的死和我没有关系。”
对方的情绪激动。
“我什么说过曾老师死了,你为什么这么肯定?人我们还没找到呢。”
谢柏群平静地看向对方的眼睛。
“我不知道。”
几个初中生咬死了口径,不管问什么都说不知道,肖落倒不是没耐心,只觉的效率低,招手让另一个当地的民警过来把昨晚的笔录做了,同时让钱澈盯着,不能让人把人放了。
肖落刚在茶水间点上烟,在等谢柏群联系医院那边问高子平的情况能不能出院,肖落打算把高子平直接带去学校认一下那几个高中生。
但既然那个人搅和进来了,事情就肯定不是这几个学生那么简单了。
在什么时候,在什么地点,那个人一定和那群学生接触过。
把罪恶的种子播种在每一颗存在阴影的内心,在每一个良知与恐惧即将压过恶念的时候,为恶念推波助澜。
“太有趣了,不有趣吗?”
那个人曾经对着一个在他的驱使下复仇,却最终发现杀掉的是自己儿子的男人,笑的直拍大腿,对着当时担任他的保镖的肖落这样问他。
肖落只是板着脸,没有回答。
过了一会儿,才在对方审视的眼神里低声答:“我不喜欢。”
“噢?”
“我喜欢简单直接的,这种太复杂了,我不喜欢。”
肖落把手放在了自己随身的配枪上。
“也是,你这性格的,是喜欢自己动手的暴力份子。但我啊,还是比较喜欢看见他们崩溃的样子。
再说了,我只是看他们可怜,推了一把而已。他说他想知道他妻子出轨的对象,我就指给他看,他下不了手,我就借给他枪,不会有比我更仁慈的主顾了。萧。”
“我只拿钱,办事。”
“你这人真无趣……我真想知道,你的内心,到底有哪些见不得人的欲望呢?”
男人带着笑意地拍了拍他胸口的位置,揽着酒吧里的女人进了包厢。
谢柏群已经问完高子平的情况,走到茶水间门口打算向肖落汇报的时候,正好听见肖落也在打电话。
“嗯,他来找我了,昨天晚上,不是本人,他性格谨慎,不会轻易涉险,是棋子。”
谢柏群噤声站在门后,想再多听一些。
“嗯,没事,我们的案子已经有头绪了,这边已经有嫌疑人了。”
突然只觉得一个阴影罩过来,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肖落的肘部锁住按在了墙上。
肖落这次反应快,只锁了一下就松开了。
“你……你过来了和我打声招呼,躲着干什么?”
肖落皱着眉头揉了揉谢柏群的脖子。
“没那么脆弱。”
谢柏群被他满是茧子的手揉得痒,没忍住边说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