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我家领导都擅离职守了,管得可还真宽。”
谢柏群站在门头笑骂,有一下没一下地踢着地上的土,“打电话去医院兴师问罪啊?”
“我在医院。”
“我跟你说你这人啊,就是疑心重,我等会就回去了你少给我在这……等一下,你说什么?”
谢柏群快跳起来了,他做梦也没想到肖落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说我在医院,你人哪儿去了?我开了车,去接你。”
肖落无奈地重复了一遍。
“啊你怎么回事!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你不用接我,我就回去了,别走啊!等我啊!”
谢柏群着急忙乱地想往回跑,才发现地上被自己磨出了个小土坑。
跑出去没两步又觉得不对,这一路上的土都不是啥软土。特别是这种之前起过房的地方,哪怕是小破屋,地也理应被整过了,怎么会像被松过土似的没两下就挖出坑了。
谢柏群埋下头又挖了几下。发现了一个矿泉水瓶子,看着和里面的矿泉水瓶也是同样的牌子,那为什么要特别埋起来?
谢柏群一拧开盖子,被呛得直流眼泪,一股浓烈到上头的洋葱味混着一点药材的味道。
“什么东西啊这?”
谢柏群被呛得咳了几下,才又关上孩子,把那瓶子也揣衣服里打算带回去。
水库这没什么的士,谢柏群专门约了个车,等到回去的时候天都擦黑了,刚下车看到某位黑面神正像门神一样在医院门口等他。
谢柏群心虚地跑过去,刚过去肖落就忍不住皱眉头。
“你干什么去了?这都捡的什么东西?我们工资不高也不自主把你穷到去捡垃圾吧?”
肖落拽着他的手腕,给他看他脏兮兮的手。
谢柏群直接往他怀里撞,像条软脚虾一样要肖落架着他,把肖落吓了一跳。
“怎么了这是?”
“饿了。”
谢柏群已经掌握了预防被骂的法宝,先软为敬。
“啧,胃出血还敢不好好吃饭,你回病房里歇着去,我去问下医生你吃什么。”
“不用了,医院有准备的肯定,我最近还在吃流食,嘴里没味啊。”
谢柏群往他身上挂。
肖落去架着他,被一个脏兮兮的矿泉水瓶膈应了一下,皱着眉头又要问:“这什么东西?”
“你让我先歇会儿,刚回来就变着法教训我,我还一堆问题没教训你呢。肖落我跟你说,我和你说实话,你也得和我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