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穗接话,“好家伙,居然不告诉我!”
霍望远笑了笑,“你上次还说他家鸡没有鸡味,你都不知道他在我面前念叨了多久,说是楠城餐饮人的耻辱。”
“阿树一起吧?”
霍望远看了眼宋栾树,“肯定不会叫你在朋友面前失了面子的。”
宋栾树领了他的好意,但没有表态。
时穗给沈温瓷递了个眼神,你倒是说句话啊。
沈温瓷顺嘴一问:“晚上有安排?”
“要去西樵。”
西樵在楠城的另一个市,是个4a森林公园,旅游区里的泉源和瀑布,是知名的旅游胜地。
沈温瓷也不知道他大晚上去做什么,想来想去,估计是他拒绝的托词,便想说不来算了,就听见他问霍望远,“周游新店在哪?”
“在荔湾区,去西樵挺顺路的。”
“嗯,把定位发给我。”
三言两语,峰回路转,敲定了今晚的饭局。
沈温瓷看了一时间,说了句有事,就走出了休息室。
“一年没见,她可能不太适应,你别在意。”
霍望远说。
沈温瓷她在人情方面拎得很清,一是一,二是二,绝不会拖泥带水。
合作一场,好聚好散,下次在碰头,那也要从长计议;合作不好,一拍两散,但对事不对人,下次只要目的一致,仍然有事好商量。
所以,阶段性友谊的现象在沈温瓷很明显。
她身边的朋友一般都是从小到大一起玩的,要不然就被她扔回茫茫人海中,像宋栾树这种一阵一阵的朋友,她那根亲昵的反应弧会变得很长。
反正他每年来的头几天,她对他都是一样的待遇。
时穗跟着去了马场,一边走,一边问:“你怎么了?刚刚态度这么差。”
“有吗?”
她语气冷淡。
“我本来挺热的,看见你的脸都凉快多了。”
时穗说,“宋栾树怎么得罪你了?”
“没有。”
“还没有,人家从马上摔下来,你都不问一句,冷着脸凶巴巴的。你昨晚没赴约,那说明昨晚之前就在生气了,排除他不打招呼就骑黑黑这件事。”
沈温瓷不吱声,时穗就继续猜,“今天六月十二号,你是觉得他来晚了?”
时穗笑的很猥琐,一脸“我磕到了什么但我不说”
、“沈温瓷你不要太爱”
的表情。
话音刚落,身边的身影步履加快。
“诶!你别跑啊!我说对了没有?”
时穗穷追不舍,磕个cp非要正主认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