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说起来还有一点比较麻烦。”
森鸥外眨了眨眼睛,异常无辜地道,“都怪福泽阁下过来的时候没有做好准备,刚刚还一直写东西,现在另一张床还没有铺好哦”
言下之意已经昭然若揭今天的银狼阁下只能滚去地板上将就一下啦毕竟这里连沙都没有,或者对方也可以趴在客厅的书桌上睡一会儿
福泽谕吉自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他来的时候就被告知过带一些自己常用的物品和贴身衣物就可以,其他的被褥之类的军队里都有,因此自然是轻装简行过来的。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进房间的时候现没有第二个人生活的迹象,床单和被褥也一看就都是新的没用过,自然误以为自己是一个人的房间,也以为那些东西都是给自己准备的。
理所当然的,他也就自然就没有去后勤处领自己的被子床单什么的,导致了现在没有床睡。
福泽谕吉深刻怀疑,之前那个颇具有迷惑性的场景就是森鸥外恶作剧,故意搞成那个样子想要捉弄他。
都半夜了,他当然不可能现在去打扰别人领自己的物资,所以,他小心翼翼收好了自己地曲谱词谱之后,抱着剑直接靠着墙坐了下来,并且闭上了眼睛。
不过是将就一晚上罢了,根本无所谓。
以前他蹲人的时候,熬夜的时候不都这么过来了吗他还曾经三天三夜不眠不休追杀目标呢
达到目的的森鸥外本来还唇角翘起觉得自己扳回了一城,可以把小本本记上的仇划掉一小笔,却又蓦然看到对方靠着墙的时候僵住了。
房间的墙,是白色的。
尽管是指挥官,但森鸥外本质的确是医生没错,他也的确是天才的跳级了东大的医学系,所以作为医生的职业病,其实他也是有的。
还不是未来颓废大叔的森鸥外,此时还是家族势力鼎盛时候的精致小少爷,看着那雪白的墙壁被硬生生抹上了一抹灰色的污迹,面无表情地取消了之前划掉记录的打算,然后默默再记了一笔。
“污”
墙之仇,不得不报
黑暗中,福泽谕吉敏锐地察觉到了一阵恶意,银绿色的眼睛蓦地睁开,和森鸥外紫红色的眼眸对上。
两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
对于森鸥外幼稚的恶作剧行为,福泽谕吉是懒得搭理的。
他的心中可不认同日本的法律规定,在他心里,到了十八岁那就是成年人了,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如果对方年纪再小一些的话,指不定他还有兴趣去“教导”
一番,现在的话,还是算了。
以为对方还在耿耿于怀之前挨打的福泽谕吉没有道歉的打算,毕竟,他根本不后悔刚刚给了对方一拳头,自然也谈不上要赔礼道歉了。
不过,刚刚他霸占了书桌并且打扰了对方睡眠似乎也是事实
福泽谕吉想了想,勉强做出了一个补偿。
“放心,今晚我守夜,不会让人来偷袭你。”
想了想,福泽谕吉又觉得这话有些奇怪,补充了一句。
“以后也是,我警惕心很高。”
作为指挥官,肯定有很多人想要他的狗命吧福泽谕吉觉得作为同住人,他可以顺带保护一下对方,免得这一支军队群龙无,那就糟糕了。
森鸥外然而我并不觉得高兴。
森鸥外觉得自己要失眠了。
理智上他知道,银狼不是那种会偷袭的人,也是有话直说的性格,但是,刚刚那种说法以自己之心度银狼之腹,他觉得对方这话可能就是个威胁啊
今夜不敢睡死了。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