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有当过娘亲的冬生从来不知道,明明郭余花对自己的孩子虞平敦是那样的喜爱。同样是两岁大小的孩子,郭余花为什么就这么讨厌岁岁。
冬生:这事她能办成功吗?要是失败了,王爷不会把我和侍卫哥哥大卸八块吧!
岁岁并不知道,同在一座宅子里。
有人因为她而暴怒,有人因为她而倍感人生无望,也有人因为她而感到骄傲。
“岁岁!”
虞承岿便是在此时走进的厨房。
他一把掐住岁岁的小肥腰,将岁岁举得高高的,脸上的喜悦和自豪几乎要溢出来了。“岁岁,爹爹听说你成功了!”
“爹爹!”
岁岁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虞承岿,双眼放光。
她就像一只终于找到青蛙妈妈的小蝌蚪一样,一个飞跃,跳到虞承岿身上,死死抱住虞承岿的脖颈。声音哽咽,“爹爹,你回来了!你回来了!岁岁好想你啊。”
养了岁岁这些天,虞承岿早已没有了之前地手足无措。
他轻而易举地将岁岁抱住,刚扔下马鞭的手,温柔地抚摸着岁岁的小揪揪。“嗯,爹爹回来了。”
虞承岿因为中毒的事情,不得不将军营事务全权交给军师明立章处理。只是他和明立章到底身份地位不同,纵使明立章已经竭尽所能为他处理,还是挤压下许多军务。
他在岁岁拿着五千两银票出门时,便收到了杨念乡的消息,说明岁岁要酿酒的事情。虽然知道岁岁本事不凡,但到底还是个两岁大的小女娃。
虞承岿担心岁岁会因为酿酒失败而伤心,熬夜一整个晚上,才将事务处理完大半。而后不顾明立章的再三挽留,飞奔上马,一路回到将军府。
在虞承岿面前的岁岁就像一个真正的两岁幼崽一样,再没有之前强装成大人做事的模样。她拉着虞承岿走到酒碗面前,“爹爹你快看,这是岁岁酿的酒哦。”
“是吗?岁岁真厉害!”
虞承岿接过很有眼力见的杨念乡递过来的勺子,从酒碗里舀起一勺,放到鼻尖轻嗅。
明明是一勺透明的酒液,少得只有可怜的几滴,瞧着普普通通。
可那不可忽视又强势的酒香,如同一股龙卷风一样,钻进虞承岿的鼻腔。酒气顺着喉咙往下,在肺腑间散开。
即使虞承岿已经做好了准备,都还是沉醉在了其中,闻了一口还想闻上一口,仿佛让这酒香勾去了魂魄。
岁岁见虞承岿只是闻闻,满心以为是虞承岿看着酒液少,不想喝呢。
她豪气地将酒碗捧到虞承岿面前,“爹爹喝,岁岁会酿酒,爹爹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岁岁给爹爹酿!”
想讨好虞承岿的人如过江之鲫,不知道有多少人说过比这还要振奋人心的承诺。但虞承岿觉得,他们加起来说过的话,都比不过岁岁的这一句,率真赤诚。
“好,爹爹尝尝。”
“别别别,让属下来试试,让属下来——”
掀起衣裳下摆的佟夏至,忙不迭地跑进来。趁着众人都没反应过来,端起酒碗便喝了下去。
经过井水冷凝下来的酒液,冰冰凉凉。佟夏至一口下去,刺激得抓耳挠腮。
岁岁看傻了眼,【统统哥哥,佟叔叔怎么这副表情。是岁岁的酒里有毒吗?岁岁要不要去请个大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