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演讲会就正好是指导我写出《黑白往事》的老师的徒弟开的,”
面露难色,孟丽华解释自己的苦衷,“小沈,你也知道,职场上要讲求人情世故,所以我就没顾上去医院。”
“我理解,毕竟您也不知道叔叔的伤有多严重。”
沈培舟给对方解围,刚想问问所谓的棠歌爸爸朋友是如何化友为敌,变成叛徒的,前座发来了掷地有声的质问。
“所以这就是你离开爸爸,抛下我的借口,”
棠歌终于爆发,她替自己爸爸棠海朝打抱不平,更狠她妈妈事到如今也没认清楚自己的错误。
“你不觉得未免太荒谬了吗?”
棠歌冷笑。
车突然停下,正巧到了训练营门口,她不管车里人的反应,径直下了车。
“棠棠。”
“棠歌。”
刚才在后座谈笑风生的两人先后拦住她的去路。
孟丽华意识到女儿的情绪,放轻音调,“棠棠,妈妈知道是自己的错,妈妈也对你有愧,从前孤单的时光可能妈妈无从弥补,但小沈回来了呀,他……”
“你真的是一名编剧吗?”
棠歌没了耐心,干脆说出自己的心里话,“我怎么看着一点不专业呢?”
“你不是想来喜欢塑造女强人人设?怎么在你这儿我这个做女儿的就离开男人活不了了?
“我没有想象的那么弱,就算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不像孟女士您。”
最后一句话撂下,棠歌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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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风和日丽,微风和煦。
“你真的不打算和阿姨解释一下吗?”
书靓劝说着自己闺蜜,“就说你讲的是气话,心里不是这么想的。”
“可惜,我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一回忆起昨天孟丽华为自己抛夫弃女的罪行找借口,棠歌就生气,同时也失望。
仿若小时候那个温柔伟大的母亲完全不存在。
“那沈培舟呢,她好像没错吧?”
书靓退了一步问。
棠歌缄默不语。
昨天晚上睡觉时她就在想自己生气时说的话。
是不是太伤人了,明明沈培舟根本不知道她家里的情况还要挨骂。
有可能他附和孟丽华只是希望得到长辈的认可,不想忤逆而不是代表认同。
而且最后一句话讲得太狠了。
“什么‘一个人也可以过很好’啊,”
书靓干着急,手舞足蹈地比划,“你和沈培舟刚复合就说这种话,很过分诶。”
“而且他就一局外人,被你踹了还得被说,我都替他冤。”
比划得累了,书靓放下手。
“不然我去道歉?”
棠歌走近她,给她按起发酸的胳膊。
“对,不仅要道歉,”
书靓强调,说着看向给自己按摩的人,“最好像现在你对我这样,给他按按。”
“那不可能,我又不是真骂他。”
停止按摩,棠歌不乐意了。
“行,你想咋样,我不管了。”
棠歌还是听了军事闺蜜的话。
趁着中午午休没事,沈培舟又空闲在休息,她打的去到了沁堂总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