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也不怎么好。画家原本就比寻常人更敏锐吧?他的身体里又残留了大量咒力,要知道咒力的本质就是负面情绪】
【疯得不轻了,但这哥对小雪,那确实是纯‘爱’】
【纯得邪了……】
【诸位,重点是无惨——他又抬头了!】
【我真的笑晕了……无惨,是搁这儿仰卧起坐呢?】
【画家是第一个敢直接在无惨面前“撬墙角”
的人吧?!可以用这个词吗?哈哈哈!感觉还挺合适!】
【他的潜台词:快喜新厌旧吧,赶紧踹掉这条蛇】
【所以,他是小雪的毒唯?】
【嗯?!】
接二连三,无惨连最后一丝耐性也已告罄,他满心戾气。
低劣至极的人类,竟敢唆使式神使背叛他。
无惨想,自己该赐予对方最痛苦的死法。
让他在骨骼尽裂中意识清晰地品尝自己的死亡倒计时。
墨蛇吐着蛇信,缓慢从少年身上松了开来,昂起上半身。
他们并未分开,于是家入裕树能感知到两人相贴之处,属于蛇类的,腹部上的肌肉收缩的微妙触感。
湿润、黏腻,冰冷。
“唔……”
对金少年这种耐冷,但不怎么耐热的人来说,在苦夏之际,感受蛇身游动,就要舒适得喟叹出来。
事实上,他也泄了一些声音出来。
听到了那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吟,墨玉般的蛇身一顿,下意识看去。
两人离得太近。
而无惨此刻恰好又扬起了上半身——他纤长的蛇信从金少年的下颌边擦过,几乎要抵上浅粉唇角。
只是险而又险,错过些许。
……
他一顿。
咒灵没有嗅觉。它们能感知的“气味”
,皆是咒力的残秽。
咒术师或普通人,都会留下在咒灵眼中完全不同的残秽。
类比的话……
与信息素相似。
舌尖触碰到了少年的脸颊,自动摄入了对方的信息素,引动了咒灵对“气味”
的识别。
馥郁的甜味,也是少年血肉中蕴含的味道。
他尝过,不止一次。
可其中……掺杂了其它的残秽。
方才那个人类离金少年太近,从他身上逸散出来的咒力残秽,自然而然地沾染在了家入的身上。
令人生厌。
下一刻,黑美人显现出了身形。他尾微卷,脸色异常苍白,长而直的睫毛簌而垂下,盯着式神使。
红黑色的残秽逸出,包裹住了面前的金少年的同时,
怪物肉臂也从他的衣袖下窜出,朝着病床上的黑青年汹涌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