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家入裕树并不对此感到厌烦。
相反,他饶有兴致地和自己的咒灵在其他人看不到的地方玩了起来。
当然,是单方面的玩。
袖下的指尖动了动,很快就寻到了墨蛇的尾尖。
少年的食指绕着它,划着圈,小巧、圆润,又柔软的墨色尾尖,也随着金少年的指尖一起动来动去。
【…】
【这个视角】
【终于见识到了天然钓系的威力了,一个简单的动作,让我不存在的幻肢都要起来了,我要以身代之】
【玩我,玩我吧!】
【呜呜】
【无惨,吃的真好】
【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自带黄色滤镜吗?我怎么记得,有个名词动词,叫“交尾”
呢……】
【我纯情的老婆又不会想到这个,好吗?!他只是玩一玩!】
【调情,我只能说是调情】
【话又说回来了,只要是蛇类,是不是都有两个…咳】
【但是,现在的屑老板是拟态叭,不过按照逻辑去推,我是觉得屑老板是可以自己设定有几个的……】
【?!】
家入裕树暂且没有时间去注意开始密语的弹幕。
因为他除了要应付无惨以外,还有一个禅院直哉。
这一本资料很“贵”
,被坐在对面的金青年——禅院直哉——毫无顾忌地送到了家入裕树的手上。
他把文件放下:“禅院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差点被他的咒灵杀死,却送来了资料。
圣父么?
显然不是。
爱意?
也不是。
虽然弹幕将对方的反常视为“一见钟情”
,但他对此存疑。
因为他并未从对方眼中看出任何与爱有关的情绪。
所以才奇怪。
禅院直哉坐在不远处的沙声,双腿交叠,笑道:“我在想,用什么理由才能让你少说冠冕堂皇的话,直接收下。”
他说的直白。
对方不按常理出牌,自己也不需要了,“那想到了吗?”
禅院直哉眸光一闪,对他笑,“原本想了几个,‘昨日冒犯之举的赔礼’,‘禅院家对人才的投资’……”
“不过,现在只有一个理由——以此为筹码,做个交易?”
“什么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