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入裕树,樱川裕树,他有两个身份,两段截然不同的人生。
从未有过爱。
不死的人鱼肉,不但改变了他的身体,也改变了他的灵魂。
好似被上天剪掉了一边的翅膀,用机械肢体替代了的蝴蝶。
他缺失了一些东西。
一些,他暂时还不想找回的东西。
童磨不死心,他稍微起身,换了个一个姿势,到了躺椅的斜侧边。
用有点别扭的姿势,从旁边趴在了家入裕树的膝上。
童磨将自己的下颌在膝上,用这个仰视的角度和这个姿势,心机十足地盯着家入裕树看。
显得像一只大型的野生动物,收起了锋利的爪牙。
他的左手,缓慢摸到了式神使的膝头,轻轻摩挲。
——“既然您这样说,就说明我和无惨大人,大约是在同一条起跑线上的吧?裕树阁下。”
——“我可以公平竞争吗”
童磨问。
——“当然,无法保证绝对的公平,因为无惨大人是个自私的规则破坏者,他最喜欢打我。”
【……】
【在这里,很神奇地有了自知之明了呢,童磨君】
【这个柔弱的姿势真的好刻意,请问在哪里进修?】
【好直白的告状】
【竞起来了】
接下来,童磨用了毕生词汇,去说前老板,鬼舞辻无惨的坏话。致力于把他踩到脚底去。
这样就能拉高自己了。
童磨想。
——“脾气暴戾,不听解释。”
——“吝啬小气,对手下尤其是。”
——“唯我独尊,一言不合就要打要杀,不讲道理。”
童磨说了个痛快。
如非是知道前提,弹幕们甚至会以为童磨口中的那个他,就是个被资本家压榨的可怜人。
【我服了,这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拉踩呀!】
【听出来童磨肯定是提前打了腹稿的,很熟练】
【要是屑老板知道了这些坏话,不把童磨捶成潮汕牛肉丸,鬼舞辻无惨这几个倒过来写】
【…这个比喻就算了】
【鬼舞辻无惨,你再休息下去,真的要被偷家了?!】
——“也许有一天,肆无忌惮的无惨大人也会伤到您。”
——“甚至,杀了您。”